为他要听听,这个虚伪的老家伙的口中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就这样僵持着,许安生也没什么畏惧的神情,双手扶住桌面,他甚至居然笑了出来:「这也是有原因的。」
「虽然律法参政在马东出事后就向我提议,早点将地下的隐患抹除掉,起码先把曾经的一些记录删除掉。」
「但他不知道,我早就偷偷让守夜人暗中删除了一系列的痕迹,并篡改了三个管理者的记忆,地底下除了还活着的污染者,就再无与当年有关的任何证据。」
「当然,最后一次实验的数据还在,但这和污染者无关,并且连最终结果都还未知的数据其实并没有什么紧要的地方,反而还能成为一个钓鱼的鱼饵。」
陆缘生双眼一寒,冷声问道:「你的这些鱼饵,应该也包括了那些污染者吧?」
许安生没有回答,但陆缘生觉得这就已经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那你还说什么尊重、说什么休养余生……」
「原来都是屁话!」
早已握紧的拳头终于彻底砸下,对于这个虚伪的老东西,他真的无法再忍受
对方分毫。
但是,一拳砸落,却只打到了一阵虚影之上,甚至那原本抓住的衣领也从他手中消失不见。
「我说过,那是在没有意外的前提下,如果发生了意外,那就要重新考量得失。」
许安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坐回了椅子之上,正靠着椅背翘起腿,就这样看着陆缘生挥了一个空拳。
陆缘生面对着突发的异变,第一时间想要动用能力。
可他在脑海当中发出了静止的呼声,这个世界却没有丝毫改变。
许安生带着玩味的笑意说道:「我前面不是说了吗?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危险的东西,这也包括你在内。」
陆缘生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安生,回忆着刚刚的记忆和触感,确认自己真的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他不确定是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还是面前之人有什么特别的能力。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引以为豪的逃生能力,没了。
「来,先不用那么激动,咱们坐下来继续好好聊聊,今天的话题才刚开始呢。」
许安生伸手示意了一下面前的椅子,一如陆缘生刚进来时的慈祥模样。
陆缘生没坐,只是继续冷冷说了一句:「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了。」
「那你就不想知道究竟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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