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缘生听着他的话已经双眼一凛,提起面前的酒杯就对着他的脸泼了过去。
阿提斯特有所预料一样伸手挡住了迎面而来的酒水,但是身上那身礼服还是免不了被打湿的命运。不过这衣料的材质特殊,酒水洒在其上就立即在表面滚落,几乎没有留下太明显的污渍。
「闭上你狗嘴,说清楚要怎么让他们恢复正常!」
刚刚逃出酒水一劫的礼服转眼间就被陆缘生扯住了衣领。
「判官先生,您先不要这么激动好吗?」
阿提斯特双手往前虚推,示意陆缘生冷静下来。
「咱们可以好好谈谈,我还欠了您一个问题,如果您想知道是这个问题的答案,那我很乐意为您解答。」
他又小心翼翼地按住了对方的手臂,但是这一次,陆缘生没有松下力道来。
陆缘生能看到底下刚刚开始发生正面碰撞的战场情况血腥无比,刚刚冲上来的污染者,就被一轮有序的齐射打成了一团血花,不一会就在边界上出现了几十具不成形的尸体。
但同样有暴怒的污染者发挥出了自身的潜力,依靠着变异出来的非人能力,顶着枪火压制在死前将一个又一个的士兵成功重伤乃至碾杀。
而对策局就夹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之间难以分清具体要帮助哪一个阵营。
阿提斯特无奈之下,故意不小心用手肘拨了旁边的雷灯。
雷灯便突然哐啷一声倒下,眼看就要从护栏之上滚落到旁边垂直高耸的墙外。
陆缘生第一时间放开了双手,进入了静止的世界当中,看着雷灯还停在可以伸手触及到的半空之中,这才舒了口气。
他不知道雷灯从高空掉落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万一这东西因为损坏而爆炸了,那这堪比小型核弹的力量就会将这个地下空间内的一切毁灭。
在解除能力的瞬间,他成功把雷灯捞了回来,这次,他将这个危险的东西死死拿在手上,同时冷漠地看着阿提斯特。
阿提斯特面对着他立正了身子,整理好了自己的领口,依旧保持着那个虚伪的笑容。
「可惜了,本来还想着能在死前看到一场绚烂的烟花。您知道吗?这雷灯在爆炸时会带出美丽的蓝银色连锁闪光,在有效攻击范围内的每一个地方接连不断地盛放。除了月一次山神祭,我就没有再见过那么漂亮的花火。」
见陆缘生没有反应,他又立刻说道。
「判官先生,如果您真的要让他们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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