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
再加上有高祖皇帝的力量压迫,刚开始可以不受影响,但随着自身消耗,压迫感也显得越来越强烈,两人此刻难免有些轻微气喘。
温暮白却再次发力。
黄庭炁疯涌,尽数加持在剑上。
让得韩偃膝下微弯,甚至手里的剑险些脱落。
虎口顷刻被震裂,鲜血醒目。
温暮白居高临下,沉声说道:“该结束了。”
韩偃慢慢挺直身板,把温暮白的剑往上推,低声说道:“打了那么多场,这一场的确是你伤我最重的一次,但要说结束,还太早了。”
温暮白咬紧牙关,再次往下压,“我此次目的只有赢,所以不会给你任何恢复的机会,既然这座青藤阁此般坚固,我也就能放手一搏了。”
他持剑猛地下压,周身气焰沸腾。
整座青藤阁开始剧烈震颤。
天窗上有星辉洒落。
趴在阁顶的裴皆然下意识抬眸。
青藤阁上方云雾卷积,雷霆忽现,漫天风雪霎时被绞杀一空。
周围房屋也跟着轻微震颤。
阁外聚集的人面露惊恐。
宁十四当即发号施令。
外围的骁菓军甲士们第一时间撑起屏障。
宁十四略有惊悸回身看着紧闭的青藤阁门。
里面是发生什么了?
有高祖皇帝的力量在,余威居然波及到了外面?
上官明月已经拽着陈符荼的裤腿瘫坐在地。
他可是一点修为都没有,虽然温暮白的力量无法打破帝师的言出法随,但眼前的声势也让他心中狂跳,仿佛有无形的压力在摧毁他的精神。
陈符荼也不好受,但表现没上官明月这么不堪。
那种压力是直观带来的,其实某种意义上并不存在。
而更强者才能体会,温暮白的力量让青藤阁震颤到这种程度代表着什么。
这一刻,潜意识里觉得温暮白不如韩偃,甚至久而久之认为温暮白也没什么的人,算是真正再一次认识到曾经西覃年轻辈最强者的身姿。
甚至有人心里冒出就算韩偃输了,也不是无法理解的一件事。
像韩偃和温暮白这种层面的强者,谁前面赢了,后面又输了,都很正常,毕竟不是我家还在玩屎的小子和国师一战那般毫无悬念。
陈景淮紧紧盯着那一幕,已经没有心思询问谁输谁赢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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