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入世,但真到危难时候,我们可没有置之不理。”
陈符荼皱眉,副城主话语毫不停歇,继续说道:“我这番话并非是要与神都甚至大隋划分界限,乌啼城当然是大隋的一部分,大隋需要,乌啼城自当责无旁贷,但乌啼城是一座宗门,当然也要有自家事,我自认乌啼城从未有出格的地方。”
陈符荼面色有些凝重,副城主于公于理的一番话,直接堵住了很多他想说的话,毕竟乌啼城没有伤天害理,也做了该做的事,只是没有别人做得多罢了,宗门当然有宗门自家的事,神都管天管地,也不能连宗门拉屎放屁都管着。
若再以布阵垅蝉说事,那目的就发生了变化。
反而是神都觊觎乌啼城布阵的手段。
每个宗门都有自家不传之秘,要是神都到处觊觎,这些宗门难免生出抵制的心理。
陈符荼更是想到,以前乌啼城没有施展布阵的手段,但这次用了,而且以前也没有像这般规模的妖患,各郡镇守府衙都能解决,乌啼城有何理由耗费资源布阵降妖?
若是先被得知有能布阵整个垅蝉的本事,乌啼城后选择旁观,对垅蝉生死不管不顾,陈符荼拿捏他们的理由才更足,所以在用不到的时候不用,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何罪之有?
只在表面上看,乌啼城的确没什么问题。
但没办法说真的毫无问题。
副城主直接拿话堵他,是何用意,很明显。
而陈符荼是太子,代表着神都,代表大隋最高的权力,那虽然意味着横行无忌,同时也存在着枷锁,因为有些话,太子是不能说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相比朝堂里那些人,宗门的力量更重要。
稍有不慎,让宗门与神都离心,问题就很严重了。
陈符荼的目的便是查证乌啼城,而非证据确凿来问罪乌啼城,许多话题被止住,硬拉回来只会生出更多问题,身为帝王自然要考虑很多,身为储君,他甚至考虑更多。
秉承着说多错多的理念,他不能给予任何人一丝一毫的话口。
殊不知,一砖一瓦,待得以后,都有可能形成他丢掉储君位置的利器。
神都皆言陈符荼很像陛下,但相比陈景淮年轻的时候,陈符荼的心思更杂。
而他表面上却未动声色。
他起先虽对乌啼城不满,可没有绝对理由的时候,也不至于要想尽办法毁掉乌啼城,他没有再接副城主的话题,更没有直言想让乌啼城献出布阵之法的意思,而是以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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