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敢再看。
那是非常诡异的事情。就算李神鸢能用出言出法随,但也比神都的帝师差远了,更遑论旧古圣人,那么惧意又从何而来?
夜游神没有了看戏的想法。祂退到神国里最远的位置。......因李神鸢那句‘你不认得我’,姜望便把与其相关的所有事情都忘记了,包括他近些日子莫名变得很虚的问题,所以哪怕李神鸢目前的言出法随能力有限,但在细节方面却又很夸张。
那不单单是一句话,而是能从一句话里延伸出更多的事情。于是,李神鸢便比姜望更虚。
虽然没怎么相信李神鸢走错屋这件事,但姜望确实没有从李神鸢身上感知到敌意,反而察觉到了一丝渴望,他经常会从别人身上感觉到类似的情绪,起因便是他的脸,只是姜望从未在意。
李神鸢的情绪会更强烈,甚至有些病态。姜望不解也很抵触。哪怕勾栏听曲四个字以前常挂嘴边,但面对李神鸢此刻的状态,姜望仍是第一时间想敬而远之。
其实李神鸢已经很克制了。若非用出消耗颇大的言出法随,她不至于如此。
想着借机离开,可如果没能最快恢复,就会有危险,相应的,付出代价让姜望遗忘,若再动手,且不说没有万全把握,她已然无法再用言出法随,那么姜望一旦反击,她依旧很大可能会死。
念及此,李神鸢试探般的说道:“虽是走错屋,但也是缘分,我有个请求。”姜望挑眉说道:“我不答应。”他自然会觉得李神鸢的请求很荒谬。
而且他现在很虚,容易出事,何况小鱼还在,若答应了,脸往哪搁儿?
咱可是正人君子。李神鸢急切道:“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姜望义正严词道:“姑娘请自重!”李神鸢自顾自说道:“我想借你点血,不需太多,目的是治病,也是治伤。”姜望满脸错愕。
虽然跟自己想得不一样,但依旧很荒谬啊。
“我的血能治病?能疗伤?”李神鸢说道:“自然不能,但对我可以。”姜望皱眉说道:“我不理解。”李神鸢想了想,说道:“我其实也不理解,方法是老师告诉我的,你是我目前找到的唯一符合的目标,事实证明的确有用。”姜望举一反三,很快想到关键,质问道:“你什么时候证明的?”李神鸢自然不会说,除非她撤除言出法随,否则姜望很难想得起来,原本该是笃定的,可前面姜望毕竟挣脱了言出法随,看到了她,那么意外没有发生的时候,姜望确实不会记起。
两个言出法随的难度是无法相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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