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皆是事了拂衣去,哪有月满西楼做得周全,每次斩妖都能被百姓亲眼目睹,在普通百姓眼里,月满西楼修士可比剑阁名气大多了。
这也是青玄署都轻易奈何不得月满西楼的根本原因。
何况月满西楼做事谨慎,未曾露出把柄,青玄署也没理由发难。
姜望直接找上门,更把此事闹大的举动,甚蠢。
浑城里,谢吾行、舒泥、宁十四和柴彼等人都来到侯府。
“姜先生,您怎么跟月满西楼杠上了?”
柴彼忧心忡忡说道:“虽然我对月满西楼也没什么看法,但共知的是,月满西楼确是除剑阁和青玄署外降妖除魔最积极的,他们在百姓心里有很高的威望,若没有能直接将其打垮的方法,贸然敌对,绝非好事。”
舒泥则看着姜望说道:“经常跟你在身边的青袍和白袍修士就是月满西楼的人吧。”
侯府里未见他们身影,而其他人都在,那么姜望的目的就显而易见。
得到姜望肯定的答复。
宁十四在旁心想自己仍是小觑了姜望护犊子的程度。
青袍和白袍修士显然只是跟班,而且还是没啥用的那种。
但姜望却把他们视为朋友,不惜扬言要灭掉月满西楼。
他又想到,自己跟姜望应该也算是朋友。
于是满脸希冀的问道:“姜兄,若我出了事,你是否也会像此刻这般?”
姜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有病吧?”
宁十四:“......”
侮辱有,且伤害也很高。
舒泥很嫌弃的把宁十四拽到一旁,朝姜望劝说道:“在苦檀,唯有剑阁和青玄署以及武神祠能不将月满西楼放在眼里,纵是鱼渊学府,若常祭酒不出,也不敢跟月满西楼叫板,除非你有证据,否则跟月满西楼硬碰硬注定没什么好结果。”
姜望微微挑眉,说道:“宗门修士明里暗里都在贬低月满西楼,可真到出了事,你们却又害怕了?”
“我会怕?姑奶奶我会怕?”舒泥瞪着眼睛,说道:“何况我也不是宗门修士啊,最关键问题是你没有确凿证据能证明青袍和白袍的事情,月满西楼占据天时地利人和,非得硬碰的话,苦檀百姓全会戳你脊梁骨,甚至问候你祖宗,怎么着都是你吃亏。”
青袍和白袍修士是用飞剑求援,此刻姜望的确拿不出证据。
但有什么所谓?
他能确信是月满西楼背刺了两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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