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寻常百姓咬咬牙,勒紧腰绳,也能进的,二层楼便是真正豪绅富贾及贵人才能踏足的地方。
所谓花魁以及给春怡馆带来丰厚收益的姑娘则有自己独属的小院,位置紧挨着春怡馆,且是相通的,若非翻墙,便只能先入春怡馆,才能再去那些小院里。
虽然东集市昨日才刚刚发生很危险的事情,但此刻二层楼里仍是客人满堂。
除了大腹便便的豪绅,便是读书人居多。
二层楼里烧着炭炉,虽未至深秋,可因浑城的地理位置,在初秋时便已寒冷起来,若到了凛冬时节,浑城百姓皆是恨不得裹上十件棉袄。
客堂周围也摆着此时节的各种花,读书人们赏花谈诗看姑娘。
那些豪绅默默饮茶,相互轻声攀谈,装出一副很正经的模样。
但正经人谁来春怡馆啊?
因姜望的豪气,被引领到上座,看着客堂中间高台翩翩起舞的姑娘,有在旁抚琴者,吹笛者,也有唱曲儿的,确很让人眼花缭乱。
宁十四面庞通红,微微低着头,小声问道:“哪个是妖啊?”
许久未闻姜望回答,宁十四侧目看去,只见姜望盯着那些姑娘,看得很入神。
“真是伤风败俗啊,她们怎的穿得这般少?”
宁十四羞恼道:“姜兄,你就是来勾栏听曲的吧!”
“瞎说!”姜望义正严词道:“浑城里未嫁的小娘子哪个不想得到我?皆被我一一拒绝,我又怎会喜欢春怡馆这些娇媚小娘子?”
说完,他在心里想着,若非以前不得出府,身子又很虚,孩子怕是都会打酱油了。
是我真的不想么?是身体不允许啊!
想到但凡成亲,结果只能瘫软在榻,就直接没脸见人了,而且很容易没命的!
此时隐隐有开门的声音传来。
姜望抬眸。
因二层楼并没有天花板,抬眼便能看到三层楼,但有垂着纱帘,貌似也有贴着陶天师的符箓,正好能挡住视线,让人很难真正看清三层楼的画面。
姜望注意到三层楼上有一个很模糊的身影出现,哪怕看不清,但其身段很像画舫里那位姑娘。
他借助夜游神的眼睛,贴着符箓的纱帘便没了用武之地。
姑娘似是有些烦闷,双臂搭着廊檐,下巴抵在手臂上,低眸看着二层楼的场景。
姜望随即拍了拍宁十四的肩膀,说道:“你好好看着,我去上个茅房。”
那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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