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地坐起。
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
苏凌夷待在漆黑一片的柴房里。
他很茫然。
这是哪里?
我好像被人打断了手臂,然后就昏死过去了,按理来说,我应该在杜家啊?
他们怎么把我扔在了柴房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杜家为求全,把我关起来,要献给侯府处置?
想到这里。
苏凌夷很是激动,但牵扯到断掉的手臂,疼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此刻,柴房门忽然被打开。
孙青睚直接单手提着藤椅,将之慢慢放在柴房门口。
而姜望坐在藤椅上,笑着拍了拍孙青睚的臂膀,“孙大哥好力气。”
跟在后面的赵汜吐槽道:“有病是真,但又不是废柴,几步路而已,就像长在藤椅上了不肯下来,我真想问一句,你为何如此能装?”
虽然听到了,但姜望没有理会,而是看向在柴房里哀嚎的苏凌夷,老神在在的接过小鱼递来的茶,用茶盖拨了拨,淡淡说道:“苏兄啊......”
“姓姜的!”
苏凌夷面色惨白,断臂的剧痛让他整张脸都纠结在一块,勉强睁着一只眼睛,凶狠地盯着姜望,戾声道:“你可知得罪鱼渊学府是什么后果,我是祭酒亲传弟子,你若敢伤我一分一毫,整个苦檀都将再无你立足之地!”
赵汜捂着嘴笑出声来。
看到姜望刚刚开口,便被噎住的模样,心想着这下装瘸了吧。
但被赵汜笑声吸引的苏凌夷,却以为对方是在嘲讽他,可谓气得二佛升天,怒瞪着姜望,恨声道:“姓姜的,莫要觉得自己有点修为,便目中无人,待得蔡教习来到浑城,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姜望斜睨了赵汜一眼,又看向苏凌夷,笑着说道:“蔡棠古在你被单琦玉打断手臂的时候,便已经来了,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如同丧家之犬,被我打出了浑城,你这种威胁,只会让我发笑。”
他看着苏凌夷的断臂,啧啧道:“真可惜啊,右手没了,莫说伤你一分一毫,你整个人都废了,现在又说这些硬气话,有什么意义呢?”
苏凌夷此时根本没有听到姜望后面的话,他呆滞了片刻,就突然冷笑着说道:“蔡教习怎么可能会输给你,你竟用此般可笑的言论来辱我,真是让我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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