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了。
松开手,又为韩仓抚平领口处的褶皱,嬴成蟜苦苦劝说道:“当今大秦正值关键时期,若无韩上卿坐镇治粟衙署,谁人还能为我大秦管控如此之多的钱粮?”
“且本君乃是韩上卿看着长大的,韩上卿在本君心中实在是自家长辈。”
“若是韩上卿亡于本君研造的匠物,本君必当悔恨终生。”
“万望韩上卿吝惜己身啊!”
韩仓既是感动又是羞愧,轰然拱手道:“臣,知错!”
遥望嬴成蟜还有力气拎人,嬴政松了口气,脚下还在狂奔,口中却已高声喝令:“速去取衣,赐予诸位爱卿!”
“王弟!韩上卿!可无恙乎?”
嬴成蟜摇了摇头,温声道:“弟无恙,兄勿忧。”
韩仓拱手再礼,惭愧的说:“臣无恙,劳大王心忧了!”
嬴政终于跑到嬴成蟜面前站定。
仔细确认了嬴成蟜身上没有伤口,嬴政当即吩咐:“王弟先换衣裳!”
而后嬴政才看向韩仓,恨其不争道:“韩上卿啊!”
“寡人知韩上卿心系大秦万民,却也万万不能如此冲动鲁莽啊!”
爱卿就算是想跳河,也不能当着王弟的面跳啊!
爱卿若死,寡人必定心痛。
但爱卿若是累及王弟,寡人当痛不欲生也!
韩仓仰起头,满是热切的双眼看向嬴政道:“大王,由不得臣不冲动!”
“臣方才细细看过了,这平轮水磨固然巧夺天工,但构造却颇为简单。”
“以我大秦官坊匠人之力完全能够自行打造!”
嬴政心中大喜,赶忙看向嬴成蟜道:“王弟,果真如此?”
嬴成蟜刚刚解下了湿透的麻衣,一边用卦夫递来的绸布擦拭他那雄壮健硕的身躯,一边反问:“我大秦有几人食面?”
石磨的意义,就在于将块状物磨制成粉,其用于民间的主要作用便是磨制面粉!
当今天下早就有了向面粉中加水揉成面饼,再将面饼投入锅中煮熟,而后投入各色汤品中食用的吃法。
但对于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黔首而言,能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吃的好不好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且不说将米磨成粉需要消耗多少人力,单就是磨制过程中浪费的那些粮食和粟壳,就已远远超出了当世绝大多数黔首的承受极限!
韩仓连声道:“我大秦食面者确实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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