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精简下来的匠人立刻搭建治金汁工坊。”
“三日之内,臣会根据君上的指导,完成此番研究各纲、组、类、目的细化,供君上挑选斧正。”
嬴成蟜满意颔首:“甚善!”
再看向挠破头皮也想不出自己能干点啥的曹冒,嬴成蟜笑道:“曹大匠只需多加留意治金汁工坊便是。”
“本君另有要事当劳烦曹大匠。”
不等曹冒回答,韩仓突然开口:“时间不早了。”
“若君上已吩咐完毕,臣并许大夫便先行离去,早早开始布置?”
许旻至今仍未拜入嬴成蟜麾下。
需要让许旻出力的事,不得不被许旻得知。
但与许旻无关之事,韩仓却不希望许旻知道太多。
嬴成蟜思考一番后轻轻颔首:“余下之事可容后再说。”
“韩上卿、许大夫自去便是。”
韩仓和许旻当即起身拱手:“唯!”
终于能离开这浊臭之地了,许旻脚下像是安了弹簧一样,恨不能直接蹦出府外。
但韩仓却微皱着眉,缓缓踱步,许旻便也只能压下性子,和韩仓一起继续忍受浊臭之气的侵袭。
直至走出长安君府、坐上马车,韩仓方才抽出思绪,肃声叮嘱:“君上今日交代的事,务必用心思虑。”
“无需考虑大王会如何看待此事,大王必会令君上挑出的甸师尽快去臂助君上。”
“若本官所料不错,尔也会在征调之列!”
“今君上看重尔于农事方面的能为,此乃尔之幸也。”
“若尔信得过本官,切切要抓住此番机缘!”
许旻疑惑又忐忑的小声发问:“上官,你我难道不是要回咸阳城为长安君寻祝由医去吗?”
韩仓反问:“尔以为君上今日乃是患了脑疾,胡言乱语乎?”
许旻内心腹诽。
这可不是下官说的,是你当着长安君的面亲口说的!
怎么现在又不认了呢?
韩仓慨然道:“以金汁粪田,何其荒诞!”
“本官初听此言,亦怀疑君上患了脑疾!”
许旻忍不住附和:“长安君以金汁粪田的说辞看似有理,实则毫无根据。”
“长安君制定的验证之策至少需要数万人才能竟功,但却粗浅单薄。”
“若说长安君未患脑疾,下官只能以为长安君是有心供养困苦黔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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