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这辈子都没喝过如此美酒。
也或是因为一天没喝水实在是太渴了,葛平不禁感慨:“此酒,甚甘!”
“只可惜,如我等这般人恐难再饮此酒!”
在葛平、黄匡等人看来,他们之所以能有资格走进咸阳宫、坐在这里吃饭,完全是因为他们主动投效大秦,给天下贼匪作了表率作用。
等发挥完表率作用之后,大秦能如数兑现给他们的承诺已是不易。
如他们这般卑贱之人岂能有再次踏足咸阳宫的机会!
苏角失笑:“我等是什么人?”
“苏某家中虽算不得贫困,却也不过是寻常农家子而已,初从戎之际更只是个小小材官。”
“只是因为苏某坚定跟随长安君,今年不足二十岁便已往咸阳宫享宴三次!”
“所以我等曾经是什么人,半点都不重要。”
“只要坚定的跟随长安君,只要敢打敢杀爱学习,我等就只有一个身份——长安君的人!”
“身为长安君的人,入宫享宴、用此美酒,难否?”
庄仇眸光微眯,不知苏角这番话究竟是苏角自己的心思还是出于嬴成蟜的指使。
但无论这究竟是谁的意思,坚定的追随嬴成蟜都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更重要的是,他们投奔大秦不就是奔着嬴成蟜来的吗!
庄仇当即为自己斟满酒水,再次举起酒爵:“苏都尉所言不错。”
“我等皆是长安君的人!”
“为长安君,饮胜!”
葛平等人对视一眼,也纷纷举爵:“为长安君,饮胜!”
苏角顿时笑的牙龈都露出来了。
只要你们是长安君的人,那我们就是自己人!
举坛灌了满爵酒,苏角高举酒爵而呼:
“为长安君,饮胜!”
满饮爵中酒后,庄仇故作遗憾的说:“庄某此生最为畅快的时日,便是与主帅并诸位将军一同杀敌的日子。”
“只不知何时能再有为主帅杀敌的机会!”
苏角砸了砸嘴:“这个,未可知。”
“咱们主帅吧,比较……”思虑了几息,苏角才想出一个形容词:“自由!”
“大王心忧主帅安危,故而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则都不会遣主帅出征。”
旋即苏角又安慰道:“不过也无碍。”
“当今天下乃是大争之世,大战频发,我等必定还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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