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而是看向了屈彻的旌旗。
但李信却没有注意到混乱的诏安军中却有两千余名士卒如礁石般岿然不动!
眼见李信所部愈发深入,屈彻嘴角微翘:“令!左右二部向两侧包抄。”
“督战队上前,引导屈挽所部的撤退方向,勿许冲击我部。”
“中军上前,列龟甲阵!”
李信的注意力始终落于屈彻所部。
见得屈彻所部向着己方三面包抄而来,李信当即喝令:“停止追杀溃兵。”
“右部向南绕行,凿穿包围后侧击敌军中军!”
“左部回撤,护卫我军侧翼!”
方鸣当即率领战车兵向着南方绕行而去。
可还没等方鸣凿穿出阵,一名顶盔掼甲的将领却在十名将士的护卫下向着方鸣迎面冲来。
方鸣眉头一挑:“胆敢正面冲撞战车?”
“此人脑袋莫不是有些问题?”
轻笑喃喃间,方鸣举起了手中长戟,准备借战车的速度击杀来将。
“血债,血偿!”
怒吼间,项梁手中长戟却是对准拉乘着方鸣座下战车的战马劈砍而下!
一颗大好马头在动脉血的冲击下高高飞起,徒留马尸不甘跌落,更是令得战车猛然倾斜。
御者慌忙抓紧缰绳,试图控制住战马,方鸣也迅速刺出了手中长戟。
然而项荣手中戟的速度,更快!
戟尖穿额,鲜血迸溅!
方鸣的双眼瞪的老大,他想说些什么。
但他的脑浆却已被戟完全搅烂!
阵斩了一名二五百主,项荣脸上没有丝毫喜色,只是沉声喝令:“刺!”
项荣所部步卒早已列好阵型。
一声令下,枪林突出!
血肉之躯、铜铁兵刃猛然相撞。
站在第一排的楚军被沉重的战车撞成肉糜。
但他们手中的长枪也顺利刺入了战马体内。
以三百余名士卒的性命为代价,六架战车永远的留在了楚军阵中!
远远看到倾倒的旗帜,李信不自觉坐直了身子。
“楚军竟将精兵暗藏于诏安军中!”
六架战车的陷落,让李信颇为心痛。
但那名阵斩方鸣的将领却让李信见猎心喜。
“此人,就是苏都尉口中的项荣吧?”李信眼中涌出浓浓兴奋,当即下令:“右部后撤,转为后军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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