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作,也没和我纠缠,道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聊聊你三叔的事。”我脸色如常,心中却是万千羊驼狂奔而过,你大爷的真是狗鼻子,还抓着三叔不放。
这家伙肯定发现三叔的马脚了,最近三叔动作挺多,只要有了目标很容易就会发现破绽。
否则他没道理死盯着三叔不妨,只要很小心了。
“我三叔怎么了?!”我故作生气的问。
“你三叔是不是能控制雷暴法阵?”王建安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这一点,我早就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次,为的就是应付这样的局面,三叔的身份隐藏对金盆乡意义重大,怎么谨慎小心都不为过。
自己虽不是影帝,但熟能生巧,露出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道
“真不知道你们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我爷爷不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这个亲孙子,反交给我三叔?”
“你三叔和你爷爷不是父子,却亲如父子。”王建安立刻逼问。
“然后呢?”我手一摊,干脆耍无赖,道
“既然你认为是,那就是咯,我又没责任没义务纠正你;但我要警告你,你调查我三叔可以,是你的自由,但你要敢惊扰到的生活,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孟家,从来都是丑话说在前头!”这一段话掷地有声,王建安见我咬牙切齿,不由脸色微微变了变。
世代龙头的孟家,就算如今盛况不复,那也是人的名树的影,一口唾沫一口钉。
王建安很明显没在我脸上发现端倪,双方四目相对,沉默良久。
“好吧,你三叔的问题先放下。”王建安退了一步,道
“那金笛夫人的寒玉棺落入红衣女之手,是不是经过了你这里?”我心念急转,这件事基本做的天衣无缝,他是怎么知道的?
碧落钟?应该不会,曹楠在得到碧落钟之后,摆贴身收好,从不对外示人,我们也是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没透露过半个字。
想想,他应该是诈自己居多,于是反问
“琴棺最终还是被鬼族夺走了?”
“对,而且是从金盆乡带走的,你说诡不诡异?”王建安顺嘴道。
“何以见得?”我明知故问,金笛夫人棺椁一事打死都不能承认,否则三叔就暴露了。
我们一行人当时都在追角虫,那可是众目睽睽,根本撒不了谎,而能将白玉棺材交由我们的,只有三叔,旁人绝对不可能。
王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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