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牛说道。
“我想知道蛊女身份的急迫感不亚于你们,她隐藏的很深,真不知道是谁,要是知道,我早就打上门去了。”冯大牛叹了一口气,摇头。
“这天马上要黑了,怎么办?”曹楠急的团团转。
“要不,找面锣替代一下吧,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冯大牛建议道。
我看向黄毛和胡来,两人无奈的点头,黄毛对我道:“你通知一下王建安那边吧,让他们也好有个准备。”
我拿起电话给王建安了一条短信:更锣丢了,下蛊之人干的。
之后冯大牛便让人找了一面铜锣给我们,说也是一件祖传的文物,只不过不是更锣,而是给清朝末期,有冯家人在衙门里给县老爷鸣锣开道当差,现在当古董收藏。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这东西做工明显不如更锣,显得有些粗糙,而且锈了,有些地方锈出拇指那么大的洞,品相不好,值不了几个钱。
但有总好过没有,乡里倒不是没有别的锣,可那些都是做丧事用的;乡下的喜丧规矩是,喜事吹唢呐,丧事鸣金锣;那些锣晦气,敲不得。
“今天晚上我们五个都别歇着了,这样吧,孟磊和曹楠继续敲更,我们三人暗中潜伏;万一有事,咱们得顶上去。”黄毛建议道。
我们自然没问题,于是看向冯大牛,等他的决定。
“好,可以。”冯大牛稍稍思考了一下,便点点头答应了。
于是,我们各回各家做准备,此刻天色已经黑了,不管后面怎么样,显得把这第一个晚上熬过去。
晚上六点半,黄毛、胡来、冯大牛各自找位置潜伏去了,我和曹楠七点钟出门,准时敲更。
“咣!”
曹楠敲响了落更锣,声音比较大,有些杂而刺耳,顿了顿,“笃”的一声又敲响了竹梆,唱道:“一更天,天寒地冻,关门关窗!”
也不知道是不是强烈的心里暗示,我总感觉这更锣敲响后,和前些日子敲响时差了十万八千里。
怎么说呢,曹家祖传的那面锣敲起来,让人感觉安宁祥和,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正应那句话,金锣一响金盆乡就是一片净土,可保家宅安宁。
这面锣则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声音大不说,听着还让人心烦意乱。
我紧握手中的桃木刀,把马灯提高,尽量让光照的远一点,随时准备拼命。
强烈的直觉告诉我,今晚一定不祥。
走完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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