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掉香坛里面的香灰,我看了一下,就是一个很不起眼的黄泥坛子,三足两耳,很粗糙,底和缘都比较厚,坛坑比较小。
左看右看没现什么异常,这种黄泥坛子是一种老陶器,以前的瓷是非常贵的,因为瓷器烧制的温度很高,需要用好的炭。
但陶就不一样了,随便什么木材都行,烧制温度也比较低,所以便宜,以前乡下老百姓用不起瓷,大部分都是陶。
而黄泥陶是陶器中最差的一种,用的料就是黄泥,连黏土都省了,糙的不能再糙,放在手里扎手,泡水泡久了,还能把它重新泡成黄泥。
该不会是坛子里面有东西吧?
我又想到,因为它厚重的有点过了。
要不摔破试试看?
但我迟疑了,怎么说也是个老物件,爷爷在的时候,这灰坛就已经放在供桌上给孟家列祖上香了,东西不值钱却是个念想,少了它,老宅就少了一份味道。
想了想我觉的还是别着急,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有的是时间研究,大不了让孟水生想想办法。
估算一下体积,称一称重量,如果里面真有东西应该能现,中学课本上不是有个什么阿基试验么。孟水生学习好,让他帮帮忙。
于是我将坛子放下,打扫完卫生之后用袋子装好,骑车回去了。孟水生要后天才调休放假,我便将它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
白天闲街,没什么生意,一天下来只做了几单。
无所事事了一天,晚上6凝香又来了,她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还没进门,我便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她心情看起来不错,对我笑笑,很自然的坐上床,把电视打开了。
她虽然会说话了,但却并不是很喜欢说话,我不说话,她一般是沉默的。
“你只穿这一件衣服,冷吗?”闻着她惑人的体香,我问道,她身上穿的红衣很单薄,现在已是深秋,穿少了会冷。
但话又说回来,这件红衣很不寻常,上一次她受伤的时候,红衣明明被抓破了,但后面破口竟然不见了,恢复原状,简直匪夷所思。
“不冷。”6凝香螓微摇,好听的声音道。
“那,你能感觉到冷吗?”我又问,她身体很凉,未必能感觉寒意。
“能。”她点头,惜字如金。
我了然,能就好,说明她和人的差别并不大,那些尸怪什么肯定没感觉。
就在这时,6凝香突然转移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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