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金盆乡十几年了,但和乡里基本没有打过交道。这种情况只能算是客居的外乡人,和本地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本质上和盗墓男,和黄毛胡来没有任何区别。
好吧,血气一上来,自己貌似反而变清醒了。
“目前没有,所以我才会想把它锁起来。”冯大牛摇头,道:“但我想说的是,小心外乡人,就像曹楠说的,金盆乡是生是死与他们无关,我们才是跑不掉的。”
我皱眉,这番话怎么听着像是那个陌生的号码给我的短信?于是试探着问:“该不会是你给我的短信吧,小心外乡人?”
冯二牛讽刺的笑笑,道:“看来已经有人提醒过你了,很不错,但愿你们能听见去,小心外乡人,金盆乡是我们的!”
他这句话,明显是冲着黄毛和胡来去的,弄的我有些不爽,道:“小心有什么用,我们乡法事行的人全跑了干净,没人指点,早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那你们冯家有人懂行吗?”曹楠问;这个问题明显是刺探冯家背后的东西,有可能是人,也有可能是鬼,谁也说不清。
反正黄毛很肯定的说有,反复让我小心这个冯大牛;而冯大牛却反复让我小心外乡人,特别是黄毛和胡来。双方看起来像是互相挑拨。
冯大牛很警觉,看了曹楠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好一会儿才道:“我爷爷懂一点。”
“那他为什么不站出来?”我不爽道,这个老王八蛋,干坏事有他,要干好事的时候躲的远远的,两个月就没见他出过冯家湾。
哪知道冯大牛叹了一口气,道:“我爷爷病了,有点严重。”
“什么?!”
我和曹楠都长大了嘴巴。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之前自己默默诅咒了他几百遍,从十八代祖宗一路往下。
这么灵验?
“什么病,多久了?”曹楠急忙道。
我心也提了起来,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冯犟头此前可是上窜下跳的,什么事都要插一缸子,二十郎当的小年轻都没他精神。
“两个月前他突然神志不清,神神叨叨的,和贺老幺的症状一模一样。”冯二牛道。
“难道是遇到的脏东西?”曹楠问。
“应该是,还伤到了魂魄,我尝试了不少办法,也找了一些人,但没什么用。”冯大牛道。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那不是袭击,而是封口,冯犟头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东西,被封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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