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店门就要给我们跪下,说谢谢我们打跑了那三个天杀的。要不然她们就过不下去了。
我急忙托住她说不用客气,两对门做生意那么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王萍兰又连连道谢,还说等我结婚的时候,一定送一双对戒做谢礼。
我不由苦笑。老婆还不知道在哪呢,找谁结婚?
徐娇娇那个阴谋女要不是还不想捅破窗户纸,早就把她蹬了,还留着过中秋不成。王萍兰千恩万谢,又说了一会儿才回去收拾,索幸她和孩子都没受什么伤。
……
接下来好多天。
因为三条疯狗被收拾,乡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这一天早上,我买了一杯豆浆一碗米粉正在吃早点,门口“呼”的一声冲进来一个人。满身泥污,破衣烂衫,就跟个掉到水沟里面刚爬起来的乞丐似的,光着一双大脚丫,在我刚刚打扫亮堂的地面上是“一步一个脚印”。
细细一看,我不由大吃一惊,胡来!
七八天前黄毛说他赶蟒虫去了,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不见了。
本以为他这一走以后恐怕很难再见了,毕竟蟒虫翻山越岭的,天大地大。哪里都能去。
结果他竟然回来了,而且满身污泥,要不是他那张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烧饼脸,都不敢认了。
“黄毛在哪?”胡来火急火燎的问。
“估计在网吧吧。”我站起来说道。
胡来摇头,“我刚从网吧过来。你帮我找找他,急事。”
我说好,立刻起身拿手机给黄毛打电话,可电话还没接通,后面就传来“滋溜滋溜”的声音。
一回头。发现胡来端着我那碗米粉仰头倒了个底朝天。
我无语,自己才吃了两口,烫的要死,他竟然一仰脖子闷了,真是铜舌铁胃。怪人一个。闷完了我的米粉他又拿起了我的豆浆……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这点和黄毛一毛一样。
电话响了好多声,直到自然挂断,黄毛那边也没接。
于是我又打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便道:“那个……黄毛联系不上,不知道干嘛去了。”
胡来这时候刚喝完豆浆,一抹嘴巴皱起了眉头,道:“坏了坏了,关键时刻找不到人,我需要帮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急忙问,看他焦躁不安的,心说莫不是蟒虫跟丢了。
“那头蟒虫耍了老子一大圈,结果溜回来了!”胡来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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