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架打的越来越多,我和他的关系也就越来越铁了。
“第一次和你打架的时候,你并没伤到我,而是吓到了我,特别是你的眼神,之后每天晚上我都做噩梦,梦到的就是你追我眼神。”曹楠道。
我震惊了。难道这戾气不是从金盆乡诡事初期开始,而是从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这样就更吓人了,如果是从诡事初期开始,那自己还有可能是受到了压力和环境的双重作用,可如果是从小时候开始,那没办法解释了。
弄不好是自己出了问题,这才要命!
戾气很危险,无论对于别人还是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样的。
毁灭的开始一定是疯狂,毁灭别人,也毁灭自己。
“你先别着急,你身上那种东西未必就是戾气。”黄毛突然说道,又说:“因为戾气这种东西是无法隐藏和控制的,戾气重的人,往往面容阴郁,眸光泛冷,是很难隐藏的,更别说控制了。但你完全不一样,你不动手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
曹楠也道:“对呀,我那时候看你觉的挺好欺负的,哪晓得你发起飙来那么狠。”
我点点头,自己平时是还可以,顶多算有那么点强势,毕竟常打架,总有一股子气势在。戾气重的人是做不了生意的,因为生意讲究和气生财,经常会吃点小亏什么的,比如货品质量不好,数量不对,顾客挑三拣四,都得耐着性子,不能斤斤计较,戾气重的人绝对干不来。
气氛沉默了一下,黄毛摸了摸下巴,似乎突然想到什么。问我:“你爷爷对你打架是个什么态度,惩罚严吗?或者说,他禁止你打架吗?”
我迟疑了一下,摇摇头:“好像不太管。”
我向来比较听爷爷的话,要是爷爷对我管束很严的话。自己也不会打架打到大了。就是一下开了两个小家伙的瓢,他也就是训了我几句,然后提着鸡蛋去别人家里道歉,去学校求情,要不然那一下都够我休学的了。
“你有没有觉的,你爷爷在纵容你打架?”黄毛突然说道。
我愣住了,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爷爷向来随和,不光对我,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看起来就是一个老教书先生,斯斯文文的。
但要说他纵容我,也有,因为他不管我打架的事,受伤了回家,他就给我弄草药散瘀,从来没说让我不要打架。
还是那件开别人脑袋瓜的事,要是放在别家,吊起来打都是轻的,更别说一次两颗脑袋。最显眼的例子就是曹楠,他爹要是知道他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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