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这样最好,随后又想到半道曹楠他爹的哪敢鸟铳开过火,又问:“对了,追他们的什么东西?”
黄毛道:“他们说是狼群,但明显不是,因为我一路上就没发现过狼脚印。”
曹楠也点点头,对我说:“磊子,我爹他们肯定是中了幻觉了,就就他们误以为是狼吧,我爹本就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怕吓着他们。”
我自然答应,这要说出去以后就没人敢替曹楠他们家做工了,况且对他们下手的存在真正的目标是我,他们的安全应该没什么问题。
黄毛说过,鬼魅邪祟虽然恶,但没有需求的情况下一般不会滥杀无辜,大多数情况下害人要么是为了利益,要么遭到了冒犯;否则非得天下大乱不可。
而见人就害的那种属于邪灵,数量很少,毕竟疯子往往都活不久,不管是人还是阴物。
不过,那个不曾露面的剥皮鬼似乎有点邪灵的性情。
之后,曹楠和黄毛便带我去了曹楠他爹还有几个工人所在的地方,曹楠他爹是个络腮胡的汉子,衣服都被撕破了,露出一身常年干力气活的腱子肉,腿上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口子,用布捆着,伤口显然没得到愈合,还能看到渗出的血迹。所有人看起来都还不错,就是累的不轻。
曹楠他爹心有余悸的连连说那些野狼不对劲,追着他们一天一夜,就没见过那么执着的狼。旁边的工人也搭话,说那群狼太疯了。
……
没多久,天边便泛起了鱼肚白,我们等光线好了一点,便开始下山。
上山不容易,下山更难,等我们回到乡里的时候,已经是日头偏西了。
曹楠他爹和几个工人直接去了卫生所,正骨打绑带清洗伤口。我和曹楠也没好太多,全身上下加起来二十几个创可贴补丁。
山里跑的时候没感觉,等停下才发现一身衣服全烂了,到处都是被荆棘划伤的口子。
最轻松的是黄毛了,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也狼狈,但身上几乎没什么伤。
天黑之时我终于回到了店里,这两天都是孟水生在打理生意,此时人已经回去了,还留给我一张字条,上面写了这几天的售卖清单和一些收到需要维修的货品,工钱已经自己给自己发了。
我想笑笑,这小子,一点都不吃亏。
关好店门,由于全身都是伤口没办法洗澡,我只得用湿毛巾擦洗了一遍,晚饭都没吃,躺在床上睡过去了。这两天体力消耗太大,全身软的连勾手指头都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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