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今天二话不说就跪在我面前,他爹的事恐怕不简单。这已经不光是求我帮忙,而是吓着了。
我把他拉了起来,问:“你爹的金身是不是不祥?”
刘二龙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嘴都哆嗦了,惊恐道:“我爹,后……半夜起身了,趴在地上翻不过来!”
我眉头一皱,果然不同寻常,上次刘老头是尸体变沉,根本抬不动,这次又来了个翻不了身。
“这是鬼翻身!”
曹楠惊呼一声脸色也变了,说:“我奶奶和我说过,说死去的人如果阴魂不散就会这样,大凶,轻则影响亲人运势,重则全家死绝。
刘二龙一听,差点没哭出声来。
曹楠见机朝我递了个眼色,示意他瞎编的,目的是为了让刘二龙不管我们说什么,他都乖乖听话。
我会意,见也差不多了,便开始提要求。
第一,清场;晚上不许留人守夜,天亮之前不许不管他听到什么都不许偷看,更不许出门。
第二,保密;不要轻易对外人说起,自己马上结婚了,这种事小范围传播就行了,万一闹的沸沸扬扬,连累自己的名声。
白事行很晦气,寻常人都是敬而远之,不到万不得以没人愿意和他们打交道,讨老婆都成问题。
刘二龙自然满口答应,说他在外打工的大哥二哥还在赶回来的路上,现在家里就他一个男丁,能做主。
之后,他便放下烟酒安排去了。
我和曹楠商量了一下,分头准备,他去弄三轮摩托车和汽油,摩托车用来运尸体,上次背尸体太吃亏了,而且也危险,汽油就放在上次的废砖窑里备用。
我将杀猪刀和鸟铳准备好,有胜过没有,万一要拼命,手上必须有家伙事,有用没用另外再说,壮壮胆也行,省得像上次一样吓的腿软尿了裤子。
天刚刚擦黑,我和曹楠便出发了。
刘二龙显然做了一些准备,附近的人家早就家门紧闭,灵棚外也没人了,只有刘二龙一个人在灵棚外踱来踱去,烟屁股丢了一地。
看到我们,他明显松了一口气,急忙走上前:“孟哥楠哥,我已经给左邻右舍都打过招呼了,晚上不会有人出门。”
我点头,最近乡里不太平,别说刚死人,没死人天一黑全关门睡觉了。
之后刘二龙带我们进了灵棚,刘二龙的老爹躺在地上,身上盖着尸布,旁边的寿材已经准备好了。
我看了一下,让刘二龙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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