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些道理,挖坟掘墓是一件缺大德的事,让别人后代知道了,往往跟你拼命。
我看向三叔,爷爷去世之后是三叔帮我主持的丧事。
三叔则说:“是陈老根,当初老叔叔的法事就是请他做的。”
“这些桃木又是什么时候种的?”黄毛又问,还摘下一根桃木枝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这是我爷爷栽的,这块地是我家的。”我道,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水果,桃子成熟季节对我来说是最欢乐的时光,因为可以敞开了吃;爷爷说这些桃树就是为我而种的。
每年清明扫墓的时候,这里的桃花总能开的无比繁艳,特别好看,那时也是我最思念爷爷的时候。
黄毛听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黄毛没说话,走到旁边一堆旱死的干草堆里检出来几颗桃核看了看,说:“没事,干活吧。”
我莫名其妙,但也没再多问,和曹楠三叔一起动手,把我爷爷的坟重新填回去,立好墓碑,又三拜九叩给我爷爷烧了香辣竹马和纸钱,给他老人家告罪,让他安息。
等忙完已经是日头偏西了,黄毛没动过手,一直围着桃树林转悠,不知道在干嘛。
一天没吃东西,我们几人饿的肚子咕咕叫,三叔便招呼我们去他家里吃饭。
我应下了,正好去看看生病的婶娘。
婶娘两年前得了暗疾,体温忽上忽下,浑身乏力,身上不是发冷就是发热,走遍了各个大医院也不见效,期间药物不断,也拖累了这个原本就不宽裕的家庭。
到了三叔家,婶娘正在勾鞋,她的状态比一个月前我来的时候更差了,勾鞋的手都在抖,大夏天身上披着棉衣。
看见我和曹楠,她欣喜的站了起来:“小磊和曹楠来啦。”
很显然,她还不知道上午发生了什么事,孟水生和三叔肯定在瞒着她,怕她着急导致病情加重。
“咦,小磊你的脸怎么了?”婶娘生病后眼神一直不太好,这时候才发现我脸上有伤,关切的问。
“摔……摔了一跤,婶娘别担心,就是一点淤青,回去擦点万花油就散了。”我心头一热,笑着说。
三叔和婶娘是一个生产队的,是我爷爷给张罗说的亲,后来孟水生出生的时候早产,几度差点夭折,也是我爷爷到处托关系,求爷爷告奶奶才把孟水生保住。
正是那些往事,他们对我爷爷心怀感激,而那些感激最终转移到了我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