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楠不禁骂道。
我也是头皮发麻,坟头栽槐,这是有人故意想让冯德亮发生不祥甚至是大凶啊!
谁干的?冯家,冯犟头?
我稍稍思考便否定了,亡人发生不祥,是会祸及生人的,这叫坏了风水,对冯家没有任何好处,冯犟头当初为了保护冯家风水,可是硬生生让乡里的路没修成。
可如果不是冯家,那又会是谁呢?知道冯德亮埋在这里的除了我和陈老根之外,就剩冯家人了。
到这,和红衣娃娃的出现一样,我嗅道一股浓浓的阴谋味!
这是有人想让金盆乡不宁啊!
“要不过去看看?”曹楠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建议道。
“好,小心点。”我看了一下周围,点点头。
于是我提着刀,曹楠托着铳,一步步朝槐树走去,等靠近了一看,我们再次大吃一惊。
槐树根下竟然是一大滩血迹,沿着树根往下渗如土中,大部分都已经干涸成黑色了,触目惊心,细细一闻,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你大爷的!”
曹楠忍不住后退两步。
我也是头皮发炸,这分明是种树人在用血浇灌,难怪这树长的那么妖异。
我本能的想起了冯大牛死去的媳妇,祁建说她被咬穿了颈动脉,但现场遗留血迹却很少。换而言之就是她的血不见了,这里的血,会不会就是……
我只觉浑身冰冰凉,曹楠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脸都白了。
“磊子,咱撤吧,这事太邪性了!”曹楠牙齿不自觉打颤。
我急忙说好,然后和他逃也似的跑了,是真的被吓着了,大白天炎炎烈日,却让人感觉骨头缝里嗖嗖的直冒冷气。
回到店子半个多小时后,我和曹楠还惊魂未定,那里面的内幕想想就觉的渗人。
我立刻试着给陈老根打电话,事情大条了,要尽快找上他,可结果电话还是不通,气的我差点没把电话摔了。
“怎么办?”
曹楠见我打不通电话,说:“这是有人要祸害我们乡里呀,必须找懂行的人,否则要出大事。”
我深以为然,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不管不问的话天知道还会死多少人,死的又是谁家的人,况且这次的发现比上次还凶戾。
但问题是,法事行的人已经全跑了,上哪找人去?
曹楠也为难了,想了想,他忽然一拍手,道:“嘶……昨天在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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