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看了看现场的气氛,默默咬住了最后一串团子,轻手轻脚地抽出包里的隐形耳麦,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星川辉身上时,后退几步,站到了和室外的走廊上。
这是原本唐泽和星川辉双线行动方便忽悠库拉索的时候用过的设备,因为确实方便,在经过了诺亚的迭代后,又有松田阵平这样精通机械制造和设计的天赋者协助改装,现如今,怪盗团的成员们离开据点时候都会戴上一套,方便随时沟通。
星川辉耳朵上此时也夹着一副,由于明智吾郎的装扮耳朵两侧的头发都会垂下的原因,甚至是比其他人还隐蔽一点。
差不多也到了能装逼的时候了,当着另外三个侦探的面,可不能让这个侦探的身份太丢人啊。
“这座寺庙里,如今好像只有住持和传久两個人在生活。说实话,我其实不觉得你是‘杀人凶手’之类的,传久看见的那位女施主,说不定也没有死亡。”听见耳机里传来唐泽的声音,星川辉神色动都没动,熟练地转进复读机模式,“释莲住持,我觉得,有些话您如果觉得不方便直接对传久说,大可以换一种方式,委婉地给他回答,而不是制造似是而非的迷雾。在这个世界,扭曲的认知与不安会造就无法驱散的心魔,您是出家人,应该比我理解的深刻。”
星川辉一边复述着唐泽的话,一边试图理解他的这段发言,自觉体会到了唐泽想表达的东西。
释莲不是个杀人凶手,这是毋庸置疑的。
杀过人的普通人,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确实是会给人以不同的感觉,尤其是在面对侦探、警察这样的职业时,极容易露怯。
很多人在真的面对警察之前会在心里预演自己该如何说谎,并天真地觉得这就和谎称自己作业被狗吃了不是没写、向家人谎报行程和消费记录一样简单,但当面临警察和侦探的质询时,想成功表现的像是个真的不知情的无辜者,其演技要求是极高的,起码现在的星川辉做不到。
他过去没有太深刻的体会,扮演侦探久了,稍微能体会到一点了。
这就像是上课时在底下摸鱼划水偷偷睡觉,每个学生这么干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可站在讲台上才知道,视野到底有多开阔,这些小动作有多么一览无余。
……顺便一提,星川辉现在也会躲粉笔头了。
这位住持除了有点心事重重,整体上面对这么多人的压力与怀疑,表现出来的情绪更多的是无奈和担忧,没有即将被人看破的慌乱或者紧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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