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的浅井成实,正巧碰到了风户京介发现唐泽的时间,很顺利地进入了礼拜堂,拍摄到了那令人震撼的一幕。
之后,随着失去了对唐泽的控制权,失去了“圣体”的圣餐,也就开不下去了。
再次开启,是唐泽已被确定失忆,风户京介发觉到可趁之机的时候,圣餐又进行了两次。
这样想着,唐泽用估量的眼光,看了一眼前方那个挂在上头被片猪肉的“圣子唐泽昭”。
“吃了这么久才吃这么点,这餐馆营业是真的很不积极。”唐泽不满地评价道。
“别在那用这么随便的口吻,说那么可怕的事情。”宫野明美拍了他的背一巴掌,“快点和宾客沟通……等到风户京介精神真的崩溃,殿堂也会发生变化,机不可失。”
礼拜堂里的怪盗们断定殿堂主人要么活不久,要么精神也撑不了多久,开始分头行动,忙着给殿堂的遗产做抢救性发掘的时候,对此毫不知情的殿堂主人自己,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酷刑。
“别,别这样原野君……”看见眼前脸色一片青灰,布满死气的年轻人,风户京介哆嗦着嘴唇,颤颤巍巍地说,“我只是测试了一点药品,你隐瞒了自己的过敏症状……这不是我的错……”
“您当然没有错。”被叫作原野的男孩子一边温和地说着,一边用双手抓住了风户京介的脖子,“我只是想感谢您加诸我身上的一切。不如,您也来试试吧?”
下一个瞬间,快要把人逼疯的痒意,从脖颈处开始,爬满了风户京介的全身。
“啊、啊——”目睹了自己手背上成片拱起的红疹与水泡,风户京介用指甲往掌心里抠着,用力挣扎,挣脱了原野的手的钳制,但很快又被另一双手牢牢抓紧。
“风户医生,您不是告诉我说,只要我这样做,父亲就会喜欢我,就会夸我是乖孩子吗?为什么呢,为什么我就这样被抛弃了呢?”
“风户医生,您夸我漂亮的时候那么真情实意,为什么又像这样破坏了我的脸,我哪里令您不满意了吗?”
“风户医生,我为什么会被卷进那么恐怖的袭击案中呢,就因为奈绪是坏孩子吗?”
“风户医生……”
“风户医生……”
一个又一个属于少年人的呼唤与触碰,他们的话语中,没有使用任何不敬的称谓,反倒是一直在使用敬语,表达自己对风户京介的尊重和依赖。
然而这些触碰一碰到身上,这些人最极致可怖的经历,就会在风户京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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