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垂着头,没有给出什么反应,对于后方闹哄哄的呼唤,没做出什么感想,只是面如死灰,似乎又一次进入了放弃挣扎的自闭状态里。
简单确认过了唐泽目前还算听话,风户京介就匆匆地拉开了拉链,快速地进行器械组装的工作。
他的黄金左手,被仁野保那个混账所伤,无法再参与进精密的手术当中,为了不触景生情,风户京介很快就开始训练右手,前后只用了几个月时间,就和普通右利手的人一样,可以用右手写字、提重物,分毫看不出差别。
但这无法改变他事实上做了二十多年的左撇子的事实,他的左手依旧具备很高的灵活性,用枪,也更加敏捷。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还得谢谢仁野保了。
面露残忍笑意的风户京介,并不知道低着头的唐泽在思考什么。
唐泽事实上,完全是被最后那几嗓子给尬住了。
风见裕也,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我是要你喊大声一点,配合演出,但没让你整这么尬的活啊?
你那都快笑漏气了的、声情并茂的“救救唐泽”是怎么回事啊?!
要面对你这种破演技,真的,别救了,让我死吧。
面如死灰的唐泽心里这样想着,拖着步子跟在风户京介的身后,走向他们的目的地。
————
“这也不能全怪库梅尔。”用一种假惺惺的幸灾乐祸口吻,手上打着方向盘,擦着限速的边稳稳地驶向多罗碧加公园,安室透一边冲着电话里的琴酒说,“风户京介这个家伙,还是太冲动了。”
“他真的犯了事被条子发现了?”琴酒的重点,明显不在“犯了事”而是在“被条子发现”上。
“不够冷静,不够克制。不奇怪嘛,研究人员都是这个样子的,雪莉不也是吗?”故意提了个足够恶心琴酒的名字,安室透才接着往下说,“他会去研究心理学是因为手被同事划伤,做不了外科医生了。一年前,他确定这个同事是出于嫉妒故意伤人的,就出手弄死了他。其实到这里都还好,不至于引起警方足够的注意,他现场处理的不够谨慎,糊弄警察也够了。”
说到这里,安室透发出了一声不屑的鼻音。
他这句话说的倒是非常真情实感。
现在的风户京介,确认是个反社会人格的惯犯了,但是一年前仁野保的案子,是他第一次动手杀人。
再高智商的罪犯,第一次真正杀人的时候都是会有疏忽的,就像再聪明、再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