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片刻,点了点头,“还是说仓桥的问题好了。你给了我风见先生的联系方式,我和他简单沟通过了,仓桥信彦在被你们收押之后始终没有提供出任何与唐泽家有关的消息是吗?”
“是。我猜他比起不想提供,更多的可能是自己也不清楚。”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安室透冷静地分析道,“我们横向对比了风户京介与他的交集情况,又对比了风户京介方面提供的信息,应该说在这个所谓的‘唐泽学派’当中,风户京介不论是事实上的管理地位还是学术方面的权威,都远高于仓桥。你就算去试探他,也未必能试探出什么结果。”
“‘唐泽学派’吗?”对这个称呼挑了挑眉,唐泽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我也没指望他能提供多少与我父母有关的消息。关于我父母,我也不需要旁人给我提供什么信息。我只是想找出,与组织产生了深度关联的学者名单。”
“在仓桥自己都不知道组织存在的前提下?”安室透不太确定地提问,“不,也不能说不知道,他毕竟在零组任职很久了。主要是他也许没有意识到组织与认知诃学的联系——我们已经尝试过多种方案,试图诱导他提供这些消息了。”
“他或许不知道,但这不妨碍我找到他们。”唐泽眯了眯眼睛,“让我试试吧。另外,风户京介存在不止一部手机,我想仓桥也是一样。他们两个在现实生活里没太多接触的机会,一定是在网络上保持联系的。”
“好吧,如果你坚持。”安室透点了点头,“等咖啡馆打烊,我就带你去见他。”
唐泽正欲点头应下,头点到一半反应过来什么,眼角微微抽搐着:“……所以,前辈您在咖啡馆打工,是怀着非常认真的心态?认真到这种事情都要等下班再说?”
在他的理解里,既然侍应生安室透是当时用来当自己监护人的伪装身份,那这层身份的意义其实很薄弱的不是吗?
不管怎么说,你好好一个警部,兼任着繁重的卧底工作,每天在咖啡馆认认真真擦盘子,做餐点,都哪里不对吧?
哦,差点忘了,他现在还和自己捏造出的侦探身份明智吾郎,合开了一家事务所来着呢。
明智吾郎……好奇怪的名字,这不是和人物只差一个音节吗?没失忆的自己到底是从哪里想出来的这么不像真名的古怪名字?
这不完全是和江户川柯南一个等级的离谱假名吗?
“既然事态没有那么紧急,那就晚点再说吧。”听不见后辈内心腹诽的安室透一脸轻松地耸了耸肩,“事务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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