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
得尽快过去确认状况。
“我总有一种,这小子恐怕是又有什么小九九,瞒着我们有了什么计划,在搞小动作的感觉。”无奈摇头的安室透快速更换好了常服准备翘班,还是没忍住关切地追问了两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吗?”
“记得。”先前安装在风户京介处的窃听器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完整聆听了诊断的风见裕也回答道,“他记得自己的名字,也记得过去的经历……他只是失去了自己被陷害冤罪,转学来东京的这几个月的记忆。”
————
“美国的首都是?”
“华盛顿.”
“5乘以8,等于多少?”
“40……”
“她怎么了?”没有继续躺在床上,而是与柯南他们一样,在病床里找了张靠背椅的唐泽,用膝盖顶了一下边上的小学生,“做这种测试的话……她失忆啦?”
正在紧张地盯着风户京介一一进行常识测试的柯南,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顶顶得晃了晃,稳住身形之后,无语地扭头看了他一眼。
“这话说的,你自己也失忆了好不好啦?”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柯南无奈地看着接过风户京介递过去的纸张,认真阅读上头文字的毛利兰,“只是没有她那么严重而已。”
“是啦,你们不是告诉过我了吗?我失去了离开京都,来东京上学的这段记忆。”没什么所谓地耸了耸肩,唐泽撇了撇嘴,“虽然失去记忆也是很糟糕的事情……但只是几个月的话,影响应该不大吧?”
“怎么可能不大……”握紧双拳靠在墙边的铃木园子,愤然地抬起了头,眼中蓄着一层薄薄的泪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小兰连父母都认不出来了,你也是,把我们全都忘记了!”
颤抖地攥紧了手里的小皮包,铃木园子几乎要控制不住泪水了。
怎么会这样,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短短几分钟的工夫而已……
都怪她,她不该让小兰一个人去的,这场婚礼这么多人,情况这么复杂,她怎么能放小兰一个人落单。
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情绪进一步崩溃,铃木园子努力压抑泪意。
被她一番情绪激动的抢白,唐泽愣了愣神,转过头观察了她片刻,在铃木园子泪眼朦胧的诧异目光中,勾起了一个笑容。
“抱歉抱歉,我刚刚说的那么随意,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唐泽偏了偏头,放缓了声调,轻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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