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带儿子找上门来,十有八九就是郑培安的,身为医院的管理者,顾厚义可不想股权构成方面发生大的波动,比起郑培安的这百分之十的股份,许长善留下的百分之六十才是大头,如何分配将决定长善医院未来的走向。
顾厚义道:“纯良,老爷子的股份不会有什么变动吧?”
许纯良道:“不会有任何变动。”
顾厚义暗自松了口气。
可当陆奇办好手续,前往宾馆去找麻小东取样的时候,却发现母子两人已经不知所踪,问过酒店之后,听说母子两人住下没多久就离开了,这让事件变得有些扑朔迷离。
许多人认为麻小东根本就不是郑培安的儿子,肯定是麻方萍听说警方要验DNA感到心虚,所以在事情没有败露之前走了。
陆奇虽然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不过他还是本着证据说话的原则,在酒店找到了小孩用过的杯子,还有脱落的毛发,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许纯良的强势让大姑一家重新考虑财产分配的问题,在遗产的事情上,许家文已经明确表态选择放弃,她在女儿甄纯的陪伴下先回南江几天,等五七再回来烧纸,当然之所以决定这么快离开,也是因为不想被大姐一家捆绑。
许家文一走,许家安一家也就失去了独自留下的勇气,他们非常清楚许纯良是很难妥协的,梁树德开始接洽律师,做好了和许纯良打官司的准备。
许纯良独自面对这栋别墅的时候,心中难免感到失落,他忽然明白爷爷有时候宁愿住在医院,而不愿独自回家的原因。他也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他的那个人走了。
入夜,许纯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他似乎听到外面有动静,起身披上衣服来到外面,客厅的灯亮着,沙发上坐着一个窈窕的身影。
许纯良皱起了眉头:“深更半夜的,你潜入我家里干什么?”
对方轻声叹了口气道:“我本想来参加老爷子的葬礼,可以我现在的状况抛头露面又怕给你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她缓缓转身,露出白皙冷艳的侧脸,却是久违谋面的白兰。
许纯良道:“心领了,谢谢。”
白兰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酒是许纯良的,她刚刚一个人在喝,酒杯有两个,她早就知道许纯良听到动静会过来。
许纯良接过她递来的酒,在对面坐下,喝了口酒。
白兰端详着他,可能是这两天不修边幅的缘故,许纯良憔悴了许多,也沧桑了许多,黑色的胡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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