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懿强颜欢笑,奉承道,「良马送义士,宝剑赠英雄,少侠胆识过人,敢单人独骑夜闯军营,本王,不,老夫有意交之。莫说是几盏夜光杯,便是少侠想要黄金万两、良田万顷,我兄弟二人也定会欣然赠予啊!」.M
「辽东王、辽西王盘剥辽东多年,出手果然阔绰。」刘懿浓眉舒展,起身飘飘然走到二人身前,「我若不还一礼,倒显得不合礼数了!」
「不敢,不敢....啊!」
刘沁话还没说完,刘懿双手金光蛰起,心念动作之间,气机途径百汇,丹田真气倾注食指指尖,他干净利落地向两人眉心猛然一点,两道淡金色的桃花纹印,倒映在刘沁和刘瀚的额头之上,此正是当日青丘九尾所赠狐咒。
「从今日起,你二人唯我之命是从,如有违抗,当处天雷九击之罚!」刘懿冷酷说完,示意乔妙卿撤剑,自己也回到了案前,饶有兴致地倒了一樽酒,自顾自地饮了起来,乔妙卿则将魁罡收鞘,身形跃起,候立刘懿身侧,丝毫不动。
随着乔妙卿的撤剑,刘沁和刘瀚终于舒缓了一口气。
刘沁千恩万谢,匆忙转身为刘瀚止血,哥俩儿对
向而坐,咧着苦瓜一样的脸,勉勉强强汇聚了些许心念,一个用左手、一个用右手,将心念注入对方伤口之上,样子十分狼狈。
待得伤势稍缓,二贼调匀内息,力气渐复,刘沁不经意地向刘瀚使了个眼色,示意刘瀚逃脱。
刘懿心明眼亮,对刘沁和刘瀚的心思洞若观火。
他也不动怒,只是微笑威胁道,「我为你二人所种,乃上古无解神咒。所以,你们千万不要试图违逆我的心意,不然,我保证你们死的一定很惨!」
没有了悬在头顶的剑,又恢复了些许气力,刘沁自以为有了倚仗,面色果然微微一变,沉声道,「你真以为我兄弟二人是吓大的?这世间哪有上古无解的神咒?即便有,又岂会在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小子,希望你知道,乐贰死后,两辽之地,我兄弟二人便是无冕之王,我兄弟想要谁死,谁就得死!」
「呦!威胁我?」刘懿咧嘴轻笑,「那不如,咱们赌一赌如何?」
刘瀚恢复了些许生机,死死盯着刘懿,「如何赌法?」
刘懿指向那名蜷缩颤抖的校尉,笑道,「我便再种一道神咒,破咒之法嘛......。他给两位倒一杯酒,如何?」
刘沁挤眉思索片刻问道,「你的意思是,触发咒术的密语是倒酒,下咒之后,就赌此人倒酒之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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