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道,“不对,父亲定有事瞒我!”
“哈哈!你这孩子长大了,不好骗了!”刘权生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定定看着远方,悠远地道,“孩子,有些人的命运是早已注定了的,寒李当年那一句‘天涯处处皆汝家’,便注定了你无法安生终老。你且听为父一句,若想好好地活下去,必须不断增长实力,直到全天下的所有权贵拼尽全力都拿你没有办法,不然,将来滔天巨浪袭来,你想求个全尸,怕都是奢望。”
刘懿一拍额头,失笑摇头,咧嘴一笑,调皮道,“能让天下权贵都无可奈何,那岂不是只有天下帝王了?父亲,难道你想让你儿子谋反呀?哈哈哈!”
秋风起,刘权生轻轻说道,“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如果天子无道,豪奢纵欲,违逆人心,我儿他朝若有通天之能,略善振贤于天下,自可取而代之。这样做,又何尝不可呢?”
刘懿本事玩笑话,但他看向刘权生是,却心中大骇,旋即眼神惊恐地看向刘权生。
但见刘权生英气非凡,双目炯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西郊素来冷冷清清,此刻,这对儿聪慧至极的父子二人不言不语,墓场的秋天里,也仅剩下了枯藤老树昏鸦。
刘权生素来通和温雅,人从不见其喜愠之色,说了一番大逆不道的话后,刘权生也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反倒又一种一吐为快的释怀之感。
倒是刘懿吓的六神无主,他赶紧驭出龙珠一番查探,得知附近并无他人,才算松了口气。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刘懿害怕父亲情绪难控,再出惊人之语,遂不敢再继续深究下去,闭口不言。
刘权生亦知方才话有不当,于是换了个话题,问道,“懿儿,你见过萧凌宇了?”
刘懿直言,“回父亲,见到了!”
“萧凌宇少时资质平庸,十五岁时突患当世奇疾,当代贤达学宫宫主背着萧凌宇千里迢迢赴天山、战神龙、取琴虫,萧凌宇死地有生,痊愈后心窍大开,并于去年入境致物。二十四岁才入致物,远远算不得天纵之才,但其却是贤达学宫自建成以来,第一位以全甲的成绩通过学宫六德、六行、六艺十八门结业大考之人,这样的资质,远远超过你父亲和儒家历代先贤,前途不可限量啊!”
刘权生对萧凌宇的评价极高。
刘懿背书一般道,“贤达学宫乃曹魏大儒、司徒王朗之子王肃,以儒家历代先贤典籍所建,在魏武帝、魏文帝两代帝王的扶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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