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
另一名牧兵嚣张跋扈,“就是!种地?种个屁,哈哈!”
牧兵们叽叽喳喳,在明朗的夜空下你一言我一嘴。
“我呸!那个叫什么刘懿的黄毛小子,牙都没脱完,就在那里大言不惭,还真有人信!你说邪门不邪门?”
“哎呀!说不好又是哪家的公子,出来博个名声就回啦!”
“听说是什么‘曲州三杰’之首的儿子,是不是来头很大呀?”
“靠,曲州三杰?那都是老黄历了,如今的曲州,只有军神江州牧!”
“对对对!管他呢,回到曲州,继续逍遥去!是不是啊兄弟们?”
哈哈哈哈,一阵猖狂大笑,在黑夜里格外刺耳。
途径公羊寨,一些原属黄成的牧兵,开始向众人炫耀起尸观‘盛景’。
牧兵们正聊的津津有味之时,四周突然火把林立,李二牛手握长戟,率领一百平田军士,将缴了械的牧兵团团围了起来。
李二牛一马当先,言语平静,直入正题,“俺家大哥说了,要么,你们留下自己的右手,要么,留下别人的一颗头,算作给公羊寨百姓的祭品。”
一名牧兵怒道,“放屁!刚刚刘懿那小子不是还说,准我等还乡的么?”
“嗯...,哈哈!是啊!大哥的确答应过,可也没有说过让你们如何返乡!以什么样的姿态返乡!”李二牛言语一冷,“速速决断,盏茶为号!盏茶一过而未能践约者,杀!”
李二牛话音落下,一百平田骑卒同时拈弓搭箭,指向场中百人。
牧兵们群情激奋,骂骂咧咧,抗议不止,李二牛则吩咐平田军士随时准备放箭,防止狗急跳墙,自己也懒得再去一一回应,索性闭口不言。
不一会儿,牧兵们再无声息,他们明白,今天这事儿,无法善终了。
一些还算有点良知的实在人,正犹犹豫豫,一些牧兵却已经蠢蠢欲动。
“我说老李,上次在窑子,你足足花了我五百铢钱,今天,用你的脑袋还了吧!”一名牧兵眼疾手快,一下子掰断了身边袍泽的脖子,扛着尸体就往外跑,边跑边说,“将军,我来交差啦!”
李二牛脑中回想起那座尸观,那些枉死冤魂在其脑中挥之不去,遂冷哼说道,“俺不记得俺要他的身子!”
那名牧兵愣在当场,就在这一刹那,在他身后的一名牧兵赶上,以同样手法,将其脖子掰断,尸体撂在地上,牧兵一个端尿盆,将其头颅硬生生撕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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