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强。传言,北境色格河两岸军旗烈烈,早已呈剑拔弩张之势,帝国西境锋州、西南嗔州邻国,十之八九隔岸观火,态度暧昧不明,295年的那场大战后,汉军刀锋四十五年从未出鞘,战力相比已远不如前,百年强半,高秋犹在,我辈当自强啊!”
台下群情激奋,慷慨激昂之词不绝于耳!恨不能参军报国、杀敌御寇!
东方羽为爷爷倒上最后一杯酒,凤眼一瞥,娇嗔:爷爷,已经两樽了,不可再饮了!再饮便糊涂啦!
东方春生低头宠溺的看了这宝贝孙女一眼,掐了掐她的脸蛋,又摸了摸可爱的小虎头,大笑着连声说好!
东方春生低头看着中台周围散落的钱币,旋即抬头,又看到满座欢喜,不自觉飘飘然,醉意上头,清了清嗓子,道,“外有大秦虎视眈眈,内有忧患不可不察,嗔州波嘉贵族贼心不死,携嗔州青、墨、柯、贡四大家族,同邻国眉眼相望,大有通敌之嫌疑。”
“江南柳州、中原明州和曲州,久未经大乱,文人浮躁、清谈成风,百姓贪图、嫖赌成性,荒废农田者大有人在。”
“北疆牧州今年大旱,牛羊饿死七八,边境不稳,百姓只敢远遁牧马,厮打争抢肥美牧场者,数不胜数。”
“富家子弟攀比成风、作威作福,将民风民心撕扯的物欲横流。”
“一些官吏慵懒散漫,效率低下,无所事事,整日莺歌燕舞。”
“特别是那世族做大,最为惋惜!这些世族豪阀先祖本为贤臣良将,仰仗皇天浩荡、先祖福昭,得以享受富贵荣华,这些人不思进取报国,反而为祸乡里、横行霸道、垄断察举、训练私兵、收拢门客、挑衅官府,俨然地方皇帝,好比这凌源县刘……”
东方春生话语骤停,全场画面静止,所有客官张大了嘴巴,都在吃惊的看着台上的东方春生。
在凌源的地界敢言刘家!!!
老爷子这是嫌命长了?
东方春生自知出言不逊,情急之下,话锋一转,“好比这凌源城里的刘家老三,我就听说他太不是个东西,不孝父母、不尊兄长、饮酒成性、胸无大志,着实可恶,亏得年轻时还号称曲州三杰之首,老夫见到他,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不可。”
“嗨!老爷子酒劲上来了!喝多啦喝多啦,你看看你看看,都语无伦次了!”夏晴赶忙出来打圆场,将爷孙二人拉下了中台。
三人刚刚走到台下,一枚睚眦羊脂玉落入中台!
众人寻迹转目,最后,将画面定格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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