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变化。
晚绿抓着个机会,便把冉颜拽到了一边,悄声道“娘子你得哭,最不济也得神情郁郁啊。”
冉颜何尝不想哭一哭,她心里虽然很惋惜萧太夫人的逝世,但也着实觉得,生命本就易逝,萧太夫人活了这么大岁数,也算儿孙满堂,走的也安详,这是一种幸运,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幸运的。
晚绿干着急,看四周没有人,把声音压到最低“娘子今儿不哭没事,等有人吊唁那些天必须得哭,不然别人弹劾郎君怎么办。”
这个说法看似很可笑,但事实的确如此。
官员家务事以及家里人的德行,都是对官员综合素质考察的一部分。萧太夫人过世,孙媳‘妇’一滴眼泪也不掉,是为不孝,是萧颂没教育好媳‘妇’,此事可大可小,没人故意找茬就是小事,但若反之,就这点‘鸡’‘毛’蒜皮的萧氏,御史台那帮专业的弹劾户能整出不知道多少罪名来,萧颂的政敌怕也会抓住不放。
冉颜点头,觉定连夜去配一点催泪的‘药’,解决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晚绿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也想着法子到时候怎么能让冉颜哭一场。
两人正要转身离开,却听‘花’丛那边传来轻轻的嗤笑声,冉颜还以为有人偷听,正准备说话,便听那边有个年轻‘女’子的小声道“萧家养着他,便是给他脸子,这会儿还想给老夫人披麻戴孝,也不想想他是个什么身份。”
冉颜心头一紧,这话明显说的是刘青松。刘青松的身份不尴不尬,萧太夫人很看重他,又没有收她做义子,或者让宋国公收他做义子,他是官籍,又不算萧家的奴仆,实在用不着披麻戴孝。
但冉颜知道,刘青松平时虽然疯疯癫癫不靠谱,却是个很重情、念旧的人,否则他也不可能穿过来十余年,还一直用那些故事桥段麻痹自己,也不会一尝到熟悉的红烧鱼味道,便泪流满面。
“你小声点,不要命啦!人家是官籍,岂是你我能说的!”另一人轻斥。
冉颜从树叶缝隙中能看见,是两个穿着灰‘色’衣裙的‘侍’婢,一‘侍’婢拉着另外一个不情不愿的‘侍’婢要走。
冉颜轻咳了一声,那边两人动作一顿,转头从树叶空隙里看见了冉颜,连忙绕过来请安“见过九夫人。”
两人心中忐忑,也不知道冉颜把方才的话听去了多少。
“你们是哪里的‘侍’婢?“冉颜淡淡问道。
其中一个年龄略长一些的答道“奴婢们是嘉荣县主院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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