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斓燕心一喜,“他叫名字?”
“冉郎君在族排行第十,名唤云生。听说他们那一支是冉闵的后代,在江南颇有声名。”掌柜道。
“好极了”独孤斓燕一抚掌,神色间满是欣喜,却没有一丝恋慕的意味。平掌柜因着垂头带路,却也未曾注意。
到了二楼,茶水刚刚入口,几个小二便把布料送了来,约莫有十七匹,颜色丰富,却没有任何花纹。
掌柜见独孤斓燕似乎有所不满,连忙道,“娘子,婴孩肤幼嫩,布匹是越柔软越好,而且缝衣的针脚也不宜太密,贴身的衣物上不能绣花儿,才不至于磨伤皮肤。这种白叠布是小的店里独一份的,别处粗糙又没有颜色……”
他说着随手拿一匹,“您摸摸,比绸缎还适手。”
独孤斓燕伸手摸了摸,果然入手软滑轻薄,而且绵绵的,加之她心情不,便道,“这些我都要了,送到府上去吧。”
说罢,令侍婢付钱,而后便急匆匆的下楼去了。
“云芝,你觉着他像不像画像上那个人?”独孤斓燕虽是问,语气却十分确定。
侍婢也附和道,“有五分相像,而且比画像上风采更胜”
独孤斓燕飞快的上了油壁香车,催促车夫道,“走”
站在二楼另外一间雅间窗侧的冉云生看着独孤斓燕急急离开,脸色略有些苍白,鬓角甚至渗出了些许汗水。
冉颜并未如冉韵和冉美玉那样投入的选着衣料,而是一直注意着冉云生的神色变化,心不禁暗暗惊奇,心里也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几分。
“十哥。”冉颜抱着一匹冰蓝色缎料走到他身侧,状似让他帮忙看看的样子,却小声道,“若遇着困难,不妨说出来,以便早作应对……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人多好商量。”
冉云生潋滟的眸光透出几分感激,叹道,“也对,待回府再说吧。”他目光落在冉颜手的布匹上,评价道,“颜色不,可这大冬天的,穿着这个色会不会显得太过清冷一些了?”
“阿兄,你也来帮我看看,这个颜色如何?”冉韵把一匹鹅黄色的锦缎扯开,问冉云生道。
冉云生正要答话,掌柜却挑帘进来了,笑容满面的道,“十郎好久不曾了,方才怠慢了。”
“平掌柜严重,某也是生意人,自然明白。”冉云生浅浅笑着答道,丝毫看不出方才的忧心忡忡。
掌柜神色暧昧的道,“方才独孤二娘询问我关于十郎之事,我看十郎好事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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