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便随着晚绿回影梅庵。
萧颂扬起伞,目送她离开。
直到冉颜快进了影梅庵,刘青松背着硕大的药箱不知何时爬到的半山,勾着头顺着萧颂的目光看了许久,直到耳边传来萧颂低沉的声音,“看够了没有?”
刘青松清癯的脸上带着讪讪的笑意,抬手擦了擦汗水雨水,一脸暧昧的道,“我也就是随便看看,不像郎你看的这么深情且痴迷。”
萧颂在族排行第,熟悉之人都称他萧郎,或郎。
刘青松话说完,等了许久,发觉萧颂并未像平时一样发怒,不禁又伸头看了冉颜的背影几眼,随口问道,“去过冉家了?忍痛退亲了?”
“嗯。”萧颂没有否认,只平淡应了一声。
刘青松越发诧异,“你难得看上一个娘子,就这么放弃?可别告诉我,你觉得自己命硬克妻,为了她好,然后忍痛割爱,捧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将冉娘子的小手放进桑随远的手心里,自己一个人在雨里孤苦无依的独自舔伤。”
“她是我的。”萧颂收回目光,淡淡抛下一句话,转身朝玉簪花圃里去。
刘青松背着大药箱,一步三颤的小跑着跟了上去,八卦道,“郎,郎,你说说,你是打算苦情虐恋残心,激起冉娘子的爱心同情心;还是强取豪夺,将人抢回家慢慢调教;还是霸道与柔情并施,让冉娘子充分感受你男人的魅力……”
萧颂转过身来,冷淡道,“去验尸吧。”
刘青松一转眼看见眼前的尸体,被唬了一跳,心不甘情不愿的住了嘴,用素布裹上口鼻,抬脚迈进尸体堆里,他见那些衙役吐的实在没力气,不得已只好自己从土扒拉尸体,利索的将所有骨骸拼合起来,看似竹竿一样随时可能被大风刮走的身材,力气却不算小,动作也飞快。
刘青松也是萧氏的仆从,却也是萧颂从小到大的伴读,比他大三岁,一直醉心于医道。萧颂十五岁进了太学之后,刘青松便全身心的投入医道之,拜了个铃医为师,倒是学得一身本领。
两人名为主仆,实则情谊如手足兄弟,只是刘青松有个毛病,就是特别爱八卦,还特别啰嗦,从小便如此,若不是萧颂耐性好,估摸着他也活不到今天。
萧颂心里浮现冉颜沉静的容颜,心叹同是医道人,同是验尸高手,怎么做人差距这么大呢
在一群人满脸恐惧的注视下,刘青松将尸体一一摆在准备好的一块块铺了素布的木板上,待全部整理完毕,就连见惯大案的萧颂都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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