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他也是一个颇为洒脱的人,没有因为赵负云成了紫府之后,便连话也不敢说。
两个人依然是在喝茶,不过,这一次没有去什么青楼。
赵负云浅饮着,品着茶的芳香。
而谢安澜的话中充满了对于赵负云能够开辟紫府的羡慕。
他自己说,自己这些年来,已经成了谢家的家主,可是也被家主这一个身份给捆绑住了,名声、权财形成那一股势能,将他紧紧的包裹着,让他的心无一刻能够平静下来,修为几乎难以长进,心胸都似打不开了,更不要说是开辟紫府了。
赵负云能够感受到他心中那一份痛苦,而且,他很清楚,那一份痛苦是因为看到自己入境紫府之后,这才明晰而清楚的。
他知道,当一个人内心深处向往着更高的生命层次,却又不得不被俗世的名利家族所捆绑之时,那是一件痛苦的事。
赵负云庆幸自己没有家族,没有名利财权加身。
他突然觉得,修行的路上,或许应该是一路抛弃的过程,抛弃那些会影响自身前进的东西。
面前的谢安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他的心中,谢安澜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当年一身法韵也是澄清明亮的,而现在虽然比之以前浓郁了很多,但却不如当初那般的鲜亮明快,不再那般的活跃,不再那样散发着朝气与芳香,已经生了一丝的暮气。
赵负云不由的说道:“若能够放下,一切都还来得及,放下一切,便是你脱去枷锁得见新天地之时。”
这依然是赵负云的心里话。
谢安澜坐在那里没有说话,赵负云已经起身离开,他想张口,却终是没有开口,赵负云依然是在晨光里离开的。
谢安澜的眼中,赵负云像是永远都像是走在晨曦之中,带着晨曦的那种光华,仿佛有着无限的可能。
赵负云去道子院看了看。
相比起当年来,道子院明显扩大了许多。
不过,池飞龙却不在这里了,赵负云刚刚从谢安澜那里知道,池飞龙已经离开好些年了,说是去寻天罡灵液开辟紫府去了。
赵负云朝着广元府而去,却在走过长街之时,要出城之时,却看到城头有一个人站在那里,对方穿着一身褐色的武士袍,腰悬长刀,头扎武士巾,面白无须,一身英武之气。
他知道那个人,初来这广元府中时不知道,但是后来他知道了。
南宫将军。
出身于这广元冥岭南宫氏的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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