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他本就是话剧出身,当然对话剧的表演和编排,有很高的要求。
郝嵘也同样不太满意,全程一直是皱着眉。
直到第三组,陈愈戴着个耳套,穿着蓝色的大袄,手缩在袖子里,抖抖索索的走到了教室内,一边走还在那一边拍着身上:“姐夫,姐夫?”
一口浓浓的陕西方言,配合他那自己化的老妆,嘴角的胡子,让常丽一下子就有些笑了。
“嘉轩,这满世界大雪,你咋来了嘛?”
一道有些年轻而且很不标准的陕普,从一旁的李泽峰嘴里传出,他饰演的就是白嘉轩的姐夫朱先生。
但他并没有出场,而只是台词出声。
噗!噗!
陈愈则是在那掸着身上的雪,有些焦急的朝着一个方向道:“额妈让额去请个风水先生,一大早额就出门撩!”
“地上的雪啊——”
陈愈一边说,一边在那用手夸张的比划着:“有一个巴掌厚,还看不到边!”
吱嘎嘎!
一班的学生这时已经快速的把几张桌凳放好,李泽峰扮演的朱先生拢着手出场,陈愈跟他面对面看着。
“额一个人走在雪地上,总觉得眼前绿绿滴!”
“一会儿是红光,一会儿是绿光,再过一会……就变成蓝光哩!”
“额就在路边撒了泡尿……”
陈愈说到这,嘿嘿一笑:“说起来还真多亏了这泡尿咧,要不然额还发现不了呢!”
他突然站到了几个评审的面前,直勾勾的看着五个人在那道:“额一边尿尿啊,一边向周围看着,发现不远的慢坡地上,有一坨湿土,好像还冒着热气咧~~”
“额心想,咋还有人在额之前,也在这哒尿尿咧?”
“可周围一个脚印也么有,额就走过去仔细的看了一哈!”
陈愈指着前面,看着李泽峰:“额说的可是千真万确,那块湿地上长着一株绿叶,咱们这个地方叫蓟草,你说这怪不怪嘛!”
“三九严寒天,它咋会长出这样绿油油的蓟草来嘛!”
“额就顺着蓟草的根部向下挖,结果你猜什末,挖出一个连杆带叶,还带着瓣的东西,粉白粉白滴!”
“额本来想把它给挖出来,又怕是啥宝物珍草,拔出来失略药性就成废物了嘛,额就原封不动的又把它给埋回去了……”
陈愈一边说,一边很无奈的看着李泽峰。
但常丽几个,却都是笑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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