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觉得仙殿使者会信么?”
诸犍:“……”
“信不信,就是这回事!”
王玄澹澹一瞥,打断琴蛇的话,“你等搬弄是非,包藏祸心,废掉修为羁押,待仙官到来,再当面对峙。”
话音刚落,顾沧海便伸手一抬,一柄柄冰蓝飞剑刺入琴蛇体内,虽瞬间化水消失,但这头琴蛇却直挺挺摔入泥中,连神魂都被镇压。
“王道友,怎么办?”
野神诸犍显然被这个消息吓到了,眼中惊慌失措,结结巴巴道:“要不,咱们先去拜见仙官大人…”
王玄三人都未理会。
诸犍自小被天庭功曹培养,敬畏天庭威严,但他们可不会上赶着去给人拍马屁。
顾沧海皱眉道:“定是那些流放天兵,竟悄无声息到来,也不知是用了何种办法。”
血月真君则沉声道:“无论如何,还是先避开为妙,陆功曹尚未到来,我等不过下界野修,再有理,说话也不顶用,说不定还会被胡乱扣上罪名。”
“陆功曹回来,咱们至少也是仙殿之人,到时再细细理论,即便翻脸也有理有据!”
王玄点头道:“血月前辈言之有理,等个几日再说,无非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这样。
身份、大义,这种看似缥缈的东西,有时候却至关重要,决定得失成败。
宝光仙人即便再有手段,天庭也自有一番程序,因此王玄等人只能耐心等待。
为求保险,诸犍还脱离领地,带着众人躲入千丈深地下风水溶洞。
当然,王玄还是穿梭两地,时常查看。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等了数日,那些天兵还未现身,彷佛不知道此事。
诸犍焦躁不安,只得派出蛊凋探查。
据琴蛇所说,天兵安排的仙殿便在前方万里之外,原仙殿遗址之上。
这次王玄也不敢怠慢,特意将圆光分影镜传送而来,由那头地仙级蛊凋亲自佩戴。
蛊凋速度飞快,不多时已到达目的地。
然而,眼前的景象,令众人目瞪口呆。
哪里有什么仙殿。
这些天兵根本没动手建造,反倒露天席地,在山坳中喝得烂醉如泥,横七竖八滚了一地。
地上酒坛子,堆得如小山一般,地上还有篝火余尽和被吃得只剩白骨的恶兽。
一名吊儿郎当、走路晃晃悠悠的天兵,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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