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精通兵法,定是对弈高手,小妹斗胆请教,就是不知您想要什么彩头?”
搞什么玩意儿…
王玄心中恼火,但看到棋盘上白子形势,顿时眼睛微眯。
棋盘上,白子摆出了渠城地图,三枚黑子有近有远,分明就是府衙、粮油店和城隍庙的位置。
王玄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这小丫头还挺会耍心眼…
明明是在问计,却以对弈为戏,照顾自己兄长颜面的同时,又摆出利益交换的架势。
若自己破不了局,彩头也别想。
想到这儿,王玄拿起一枚黑子,沉声道:“听闻刘姑娘是道医门高徒,不知可否为我军中引荐一名医官?”
刘菡微楞,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敬重,“在下胡闹之举,多谢大人体谅。”
说着,看向棋盘,沉声道:“血衣盗暗中下毒,前几日却引发骚乱,种种作为,令人困惑,王大人不知有何见教?”
王玄沉思道:“或许是障眼法,或许是有人从中作梗,无需理会,只需弄清楚对方目的便可。”
“袁不空掌控城隍庙,无非是为粮油店掩护,那么疯太岁菜油便是计划关键一环,为何要如此费尽周折?”
刘菡眉头微皱,“是为让府军丧失战力?”
“府军并非主要目标。”
王玄摇头道:“山阴陷落,是血衣盗要补充妖军,渠城情况完全不同,疯太岁发作,六亲不认根本无法掌控,他们是想引发混乱,粮油店的菜油都销往何处?”
刘菡脸色微红,“大人稍等,我去去便来。”
说罢,转身离去。
郭鹿泉在旁扑哧一声笑道:“这小姑娘倒有些机灵劲,但终归经验浅薄,大人何须跟她废话?”
王玄淡然一笑,“这样也好,我若明火执仗,双方都膈应,渠城是并州西北水陆码头,且与永安唇亡齿寒,出了事咱们也不好受。”
说着,看向床上昏迷的郭守清,摇头道:“我曾说过,血衣盗已被逼到角落,行事会越加疯狂,永安现在要的是稳定,这件事我不能冒头。”
郭鹿泉点头道:“大人说的也是。”
很快,刘菡便回到房内,柔声道:“已查过粮油店账目,皆是销往城内,其他粮油店也已彻查完毕,仅此一家。”
“仅此一家?”
王玄微微点头,“那他们便是要在渠城引发混乱。刘姑娘也是用毒高手,可否能猜到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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