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争斗不休,修者们更不会团结一心,友善互助,那样的话,我就是有一万条命恐怕也不能活着来到这里。”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隐约可以感受到她目光里的愠怒之色。
“哈哈,那确实得感谢一下九州之主。”张小卒咧嘴大笑道,被白裙女子夸得飘飘然。
“我路过讲道山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可气的事。”白裙女子突然愤愤说道。
“怎么个可气法?”
“竟然有个和尚坐在讲道台上给大家讲道。”
“有人讲道,这是好事啊。”张小卒蹙眉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只要心中有所感悟,谁都能上讲道台同大家分享自己的心得,你可以,我也可以,大家都可以。”
“你说的没错,九州之主也曾这么说过,可是那个和尚可恶至极,他竟然在讲道台上胡说八道。”
“哦,他说什么了?”
“他说九州之主还没有解除末日之劫,现在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真正的灾难将在不久之后到来,九州万物生灵都难逃一劫,除非九州生灵全都诚心向善,用大善感动天道,才能让天道收回灭世之劫。”
“是吗?”张小卒闻言皱眉。
“你知道他想干什么吗?他竟然让大家在讲道山上塑一个佛祖金身,让所有人都信奉佛法,并把佛法传扬到九州的每一个角落,说唯有如此才能让九州万物生灵都感受佛法教化,诚心向善,感动天道。”
张小卒猛地蹙眉,眼里闪过一道怒色,觉得是雷音寺在借机传播道统。
他不是反对雷音寺传播道统,弘扬佛法,而是觉得雷音寺不该在讲道山上做文章,若是其他八大霸主势力也有样学样,全都挤在讲道山上抢门徒,那好不容易统一的九州不就又散伙了么。
“他哪里是讲道,分明是满口胡言,危言耸听,意图制造恐慌和混乱,然后趁乱传播佛门道统,甚至想取代九州之主的位置。哼,九州之主都没说在讲道山上塑金身,和尚凭什么敢?”白裙女子气冲冲地说道。
听到一个小姑娘如此的维护自己,张小卒不由得心头一暖,感觉自己对九州做得一切已经有所回报,问道:“那和尚是川州雷音寺的人吗?”
“不是。”白裙女子摇头道,“听说雷音寺的老祖得知和尚的所作所为后,第一时间出来同和尚撇清关系,并以佛门的荣誉发誓,和尚同他们雷音寺没有关系,甚至还发布了悬赏,号召九州修者全世界通缉那个和尚。”
张小卒闻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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