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田除虫呢。」
说着伸手扫了扫刚才拔汲灵草的位置,让周围的叶子补到空缺出来的位置上,让闫明朝瞧不出少了两株。
「老夫怎么觉得你小子鬼鬼祟祟不像好人呢,不会是想偷老夫的汲灵草吧?」闫明朝忍笑问道。
「怎么会呢?我要是想偷,可不会只偷两株,保证连地皮都给您铲了。」张小卒回道。
「……」闫明朝愕然无语。
叶明月头冒黑线,暗骂张小卒是蠢货,心想闫明朝还没问偷了多少,他就不打自招道出两株之数,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然后硬着头皮,迈动僵硬的双脚,往茅草屋快步走去,实在不好意思转身告诉闫明朝他们偷拔了两株汲灵草。
她顶着一张大红脸逃也似的跑进了茅草屋,关上房门,她都能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浑蛋!可恶!」
叶明月躲在门后咬牙切齿地痛骂张小卒,恨不得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踹他一个狗吃屎。
明明只是向闫明朝说一声的小事,硬是被张小卒搞成了偷窃行为,关键是还被抓了正着,赃物
还在她的手里拿着,想想都觉得丢人。
张小卒倒是乐呵呵的没事人一样。
他是突然想起小时候跑到隔壁村菜园子里偷萝卜,结果被邻村大爷追了好几里地的趣事,一时间起了玩心,就把汲灵草当成了萝卜。
至于闫明朝有没有发现他的偷盗行为,答案是必然的。
闫明朝对药田看得那么重要,在他眼皮底下偷他的宝贝疙瘩,不被发现才怪。
瞧见叶明月把两株汲灵草抱在前怀,就跟抱着两根大萝卜逃走了似的,张小卒被逗得哈哈大笑。
张小卒起身走到石桌边坐下,看向闫明朝手里的桃夭剑,问道:「弟子见您紧锁眉头数日,莫非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闫明朝点点头:「确实遇到一个非常棘手的
问题,好在想到了解决之法。」
「哈哈,听闫老之言,在下的桃夭剑是有救了吗?」
清渠的笑声传来,声未落,人已站在面前。
闫明朝捋须苦笑道:「上人给老朽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想得老朽脑袋都快炸裂了,幸不辱命,总算想到了一个法子,不过成与不成还得看天命。」
「闫老出手,天命得靠边站。」清渠恭维道。
闫明朝闻言眼珠子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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