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老祖,这间牢房里关的是两个冒犯我宗威严的贼囚,逃了也无关紧要。”向高寒回道。
他心中有虚,没有说出余承阳和天武道人的身份。
“混账!”老祖冷冷瞪向向高寒,“无关紧要?无关紧要他能从我道法宗的天牢里逃出去吗?”
向高寒急忙解释道:“定是下面的人看守不严,把令牌钥匙弄丢了,否则牢门不会这般打开。混蛋,再敢装死信不信本宗主一巴掌拍烂你的脑袋?!”
霍泰已经醒来,可是听见向高寒被训斥,吓得他不敢睁眼,可惜向高寒已经察觉到他醒来了,让他装死失败。
扑通!
霍泰屈膝跪倒,身体瑟瑟发抖地伏在地上。
“说,是不是你把贼人带到天牢里来,还用令牌钥匙打开牢门把贼囚放出去的?”向高寒喝问道。
“不是,不是!”霍泰急急摇头,为自己辩解道:“弟子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外人领到天牢里来啊。”
“那你为何会晕厥在牢房门口?牢门又是怎么打开的?说!敢有半字隐瞒,这间牢房就是你的了。”向高寒喝问恐吓道。
“回禀圣祖,回禀宗主,弟子今夜在大牢门外值夜巡查,突然一猿两人从南边崖上闯了下来,弟子刚要高声示警,谁知被他们当中一人发现,那人修为很高,弟子被他欺到近前,一掌拍晕了。
弟子若有半字虚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霍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个谎,为了让众圣祖和向高寒相信,他不得不立下毒誓。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弟子昏迷前听见那头黑猿喊其中一人张小卒,夜色黑暗,弟子没能看清那人的面相,不知他是不是中洲沈家通缉的那个张小卒。”
他心里已经暗暗决定,若是向高寒咬住他不放,他就把向高寒的龌龊行为揭发出来,让向高寒也没有好果子吃。
“张小卒?”当中一位圣祖皱起眉头,回想刚刚追击时看到的几人相貌,与他看过的张小卒的画像一对比,当即确定此张小卒就是中洲沈家通缉令上的张小卒,遂看向向高寒问道:“他为何夜闯我们道法宗天牢,这间牢房里到底囚禁着何人?”
向高寒心知无法再隐瞒下去,只得如实说道:“这间牢房里关押着青洲三清观的观主余承阳和张小卒的师父天武道人。”
“为何关押此二人?”
“这二人在万里桃花涧抢夺本门弟子的桃木心,恰被我撞见,便将二人擒下关进天牢,打算关他二人几个月作为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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