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再没人能庇护咱们娘俩了,娘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否则你和你大哥必然遭他毒手。”
“娘,苦了您了——”张小兵悲伤痛哭道。
二人抱头哭了许久,眼泪哭干了,嗓子哭哑了,这才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崖洞底下。
下午,如沈文泽所言,悔过崖上来了四个嬷嬷,端来许多养生补品,尽心尽力地伺候起沈文君。
夜晚,沈文君和张小兵躺在狭窄的石室里睡觉,张小兵抱着沈文君的手,手指在其掌心画字道:“娘,您糊涂了呀。沈文泽他就是个冷血禽兽,不管您听不听他的话,他都不会放过大哥的。”
“那该如何是好?”沈文君此时也已经稍稍冷静下来。
“您先假装答应他,配合他把身体调养好,我想办法逃出去,去找大哥,让他小心,并想办法救您。”
“不,别让你大哥来——”
“母亲,大哥一定会来的,就算他知道自己会死,他也会来的,因为您是他的娘亲啊!
您别怕,大不了咱们一家三口都死在这悔过崖上便是,您越是怕就越被沈文泽拿捏得死死的。
苟且偷生,活着也无趣,与他拼了吧。”
沈文君沉默许久,黑暗中她眸子里渐渐亮起了决绝的光芒,然后写给张小兵三个字:“你说的对!”
……
轰——!
流荫之森,遗迹甬道里突然喷发出璀璨霞光。
“开了!”守在甬道入口的南凤天猛地睁开双眼,氤氲霞光和诱人的清香让他心里无法自控地滋生贪念。
他目光看向站在对面的封余休,问道:“你下去还是我下去?”
“你下去吧。”封余休说道。
苏翰林命他过来捉拿白墨,可三天过去了他连白墨的影子都没看到。
眼下遗迹入口开启,白墨若是真的来了,那他必然会现身,所以他不敢懈怠马虎。
南凤天带着六个人进了甬道,一盏茶的时间后甬道里传出呼喝和轰隆隆的撞击声,声音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时辰,然后一行七人垂头丧气地折返回来。
“不行,进不去。”南凤天朝封余休苦笑摇头,他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渍,因为强闯遗迹不成,遭到反震而受伤。
其他六人也是相同的状况。
南凤天的目光看向旁边一队人马,命令道:“你们下去试试,若是进得去,一定小心。切记,保命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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