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道:“二哥的威风今儿好像不管用了。”
这三位彼此视为竞争对手,向来不会放过奚落嘲笑对方的机会。
“哼!”苏闽气的脸色铁青,却对幸灾乐祸的二人无可奈何,唯有拂袖冷哼,不理二人。
“苏德,本王给你一次道歉的机会。”苏闽再次看向苏德,眼里尽是阴戾之色,声音冷若冰锥。
他深知上位之威不容侵犯,而眼下苏德竟当众犯他之威,他必须打杀苏德之锐气,以立上位之威严,否则传扬出去,既要被人笑话,又要失去威信。
只不过他看似已经怒至极点,可实则却是向苏德做出了让步,若不然哪还会站在那里让苏德道歉,早就该欺上前去把苏德踩在脚下。
其实他心里已然后悔,悔不该招惹苏德这个刺头,不然也不会落得眼下这般骑虎难下的尴尬局面。
怪就怪苏绣在苏德手上吃了大亏,那无比响亮的一耳光既是打在苏绣脸上,也把他这位同胞哥哥打得脸颊生疼,他一时愤起冲动,便就站了出来,欲给苏绣找回场子。
可万没想到苏德是这么一个混不吝,竟不顾自身身份,亦不惧他的身份,如撒泼恶妇一般,当众对他爆粗口。
更重要的是,苏德面对他的气势压迫,那镇定从容的姿态,让他一时看不透,故而小心谨慎起来,以防阴沟里翻船,别一口吃不掉苏德,反被苏德硌断牙。
苏德无视苏闽阴戾的目光,冷笑应道:“我又无错,何须道歉?”
“放肆!”苏闽怒声呵斥,道:“你持强临弱,不顾手足亲情,殴打兄弟姐妹。你粗口不断,冒犯兄长。这都不是错么?!”
“傻屌!”苏德翻了个白眼,对苏闽的指控不屑一顾,并再次口出脏言。
在军中厮混一年,苏德早已不再是刚出师下山时那个文质彬彬的礼貌小僧了,出口成脏,已是司空见惯。
当然,人若以礼相待,他定回以礼貌。
“你——你教养何在?!”苏闽气极,几欲吐血。
苏德应道:“我之教养如何,不说也罢,但你之教养,定是一塌糊涂。”
“大胆!”
苏德不理苏闽的呵斥,接着讲道:“今日但凡长眼之人都能看见,是他们见我半碗白粥而心生歹意,非但明目张胆的动手抢夺,甚至还出手狠辣,招招取我要害,而我念及手足之情,一退再退,一忍再忍,直至退到墙角,无有退路,这才被迫反击。幸而我有自保之力,否则此刻早已命丧于此。区区半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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