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臣们全都急了眼,叫着嚎着要面圣,奏折更是铺天盖地的往上呈,堆在一起都可以把苏洄埋了。
不过说起腹黑蔫坏,苏洄觉得他老子一点也不逊色。
苏翰林把要面圣的大臣全部召进宫,在国宴厅陪他们喝了一肚子茶后,把门一锁溜了。
据说第二天一早开门时,一众大臣的脸都是绿色的,也不知他们那一夜是怎么熬过去的。
据当天负责打扫国宴厅的太监宫女们说,国宴厅的瓶瓶罐罐一夜间全都不见了,也不知哪来的大胆毛贼,竟然敢进皇宫偷东西。
那天之后,再也没人嚷着要进宫面圣,苏翰林召他们都不进。
所以,对父皇苏洄是充满了感激。
他甚至暗暗决定,等自己老了后也要这么做,主动禅让并帮他的太子扫平障碍,父慈子孝,人间美谈,为后世赞扬歌颂。
苏洄把脸转向右侧,侍候身旁的太监立刻用手帕帮他擦掉脸上的汗水。 “主子,您要不要稍稍休息一会儿?”太监见自家主子累得大汗淋漓,很是心疼。
苏洄想也不想就摆手拒绝,指着满桌堆积如山的奏章密折,羞愧汗颜道:“本王能力不足,致使如此多奏章密折积压,羞愧难当,怎还敢偷懒懈怠?若传扬出去,又不知有多少人会拿此做文章?说本王沉迷玩乐、无有上进、难堪大任云云。”
啪!
太监闻言惶恐,立刻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道:“奴才失言,奴才该死!”
“呵呵,不怪你。”苏洄笑道,拿过一张折子继续批阅。
太监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几度张嘴欲言,但又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可是看到自家主子刚擦干净的脸,立刻又被汗水糊了,心疼不已,当即忍不住开口道:“主子,恕奴才多嘴。”
“说。”苏洄随口应声。
“常言道:磨刀不误砍柴工。奴才觉得您或许可以向陛下取取经,陛下英明神武,定然有许多经验窍门,您若是学会了,批阅起来肯定能轻松许多。”太监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这话换作一般人是不敢说的,因为这等于当着苏洄的面说他不如苏翰林,若苏洄是小心眼的人,肯定会心中膈应,甚至怀恨在心。
太监也是仗着苏洄对他的宠信,以及了解苏洄的脾性,才敢鼓起勇气这么说的。
苏洄闻言没有应声,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经验技巧?
他早就学会了,可是实在用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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