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七城城门方向。
“公子,戚大小姐的马车已经离开北八城,进北七城去了。”拳场主控室里,有属下向王铁男禀报。
“都去了吗?”王铁男问道。
“没有。周剑来、张小卒和牛大娃留在了医馆。”属下回道。
王铁男皱眉沉吟片刻后道:“继续派人候着,不管那三人有何要求,都尽力满足。去吧。”
“是。”
待属下退出房间后,王铁男脸上露出了极度亢奋的神情,他甚至难以自抑地对着空气猛挥几下拳头,来发泄心中的喜悦之情。
今天晚上虽然输了一百九十多万两银子,又让长老陈半耳跌落战门境神坛,并且还贡献出拳场两个月的用水量给周剑来和张小卒洗澡,让他的心阵阵抽疼,好在这一切损失都是值得的。
“不就是爆擂吗?有什么可怕的。只要拳场在,输的钱早晚能赚回来。”
有戚哟哟这一句话,再大的损失也值得。因为戚哟哟这一句话实则是在表态,让王家安心经营拳场,城主府会保护他王家拳场不被别人夺走。
当然,前提是王家安安分分给城主府做事。
昏暗的灯光下,王铁男目光灼灼。他知道眼下雁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好似有人不满城主府一家独大的格局,想要乘此乱世之机进行一次大洗牌,重新划分利益范围。
王铁男不懂这些蠢蠢欲动的大人物们有何仰仗,竟敢与城主府掰手腕,他只知道王家必须在风暴来临前站好队伍,而城主府便是王家的选择。
王家老祖是这么说的,既然分不清局势,那就选眼下明面上最强的一方站队,将来即便败了,也能有缓和的余地,不至于被一棍子打得永无翻身之日。
王家上下谨遵老祖法旨。
这一夜候在丙子号房间外的小厮跑断了腿,一趟又一趟,往返于各个酒楼饭店,任务只有一个——买酒买肉。不过腿跑断了他也是高兴的,因为周剑来出手甚是大方,银票几张几张地往他手里塞。一夜下来他竟赚了几百两的跑腿费,乐的他合不拢嘴。不过更让他合不拢嘴的是周剑来三个人的食量,竟然喝了六七十坛酒和近五百斤大肉。
牛大娃喝醉了,嚎啕大哭。
张小卒喝醉了,跟着嚎啕大哭。
周剑来也喝醉了,亦是嚎啕大哭。
三个十六、十八岁的壮小伙,一个个哭得撕心裂肺,跟月子里断奶的可怜娃似的。
到最后哭累了,三人就地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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