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地上。
“青色的那瓶。”红裙少女道,脸颊抑不住微红,因为她的囊袋里装了许多女儿家用的物什,全都暴露在了张小卒面前。
张小卒并无异样知觉,扒扒捡捡找到青色玉瓶,拔开瓶塞,一股轻微的刺鼻气味飘散出来,像烂番茄的味道,不怎么好闻。他依红裙少女之言,往流血的伤口轻轻撒了些药粉,药粉呈红色晶莹状。
说也神奇,流淌的鲜血甫一碰到药粉,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起来,不一会儿伤口就止住血凝固了。
“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药!”张小卒瞪圆眼珠子,心中无限惊奇,不过想到秦如兰赠与他的续骨生肌丸,同样是药效神奇地让他们这些没见识的土老百姓如见仙丹,想想也就释然了,或许对大城市里的权贵人家来说,这都是平常之物罢了。
有了止血药粉的帮助,张小卒便没了担忧,连拔四根倒刺。自始至终,红裙少女硬是没吭一声,只是她的额头、脸颊和脖颈早已被汗水浸湿,甚至鬓角的发梢都开始往下滴汗,贴身的衣服恐怕也已经被汗水浸透,可见她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只不过硬咬牙撑着而已。
张小卒不禁收起对红裙少女的轻视之心,高看她一眼,这等顽强与坚韧让他抑不住心生敬佩。感受到她的身体因剧烈疼痛而不受控制的颤抖,张小卒再次开口道:“疼就喊出来,并不丢人。”
岂料红裙少女声音淡漠道:“比这疼痛十倍的痛苦我都承受过,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是吗?”张小卒撇了下嘴角,不置可否,他脑海里可还回荡着先前红裙少女被擒住时的惨叫声。
“哼!”红裙少女似是知道张小卒心中所想,冷哼了声,道:“你以为大家族家的富贵子弟都是含着蜜儿长大的吗?”
“若不然呢?难不成和我们土老百姓一样,天不亮就扛着锄头下地刨食,天黑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旦逢天灾就食不果腹,挖草根吃树皮,饿急了连土都吃。”张小卒反问道。
他手上动作未停,是故意挑起话题来分散红裙少女的注意力,让她少受些痛苦。
“呵呵,若是单比生活条件,穷苦百姓自是望尘莫及,可若比心酸苦楚,穷苦百姓同样是——唔——”
张小卒拔出一根倒刺,疼痛让红裙少女闷哼一声,不过她马上就顺过气接着说道:“同样是远远不及。大家族的基业需要繁衍传承,新一代接班人若只知吃喝玩乐,何以担住传承重担?他们自咿呀学语时就要开始读万卷书,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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