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可现在……这个问题的性质又变了,这已经是汉王丧心病狂的问题了。
郭德刚这个时候,哪里还敢隐瞒,哭丧着脸道:“我……我……草民心里苦,可是草民不敢说呀,草民生怕说了,他们……他们要将我碎尸万段。我此前隐瞒了,是害怕他们寻我妻儿老小……草民苦啊,草民这些日子,无一日不是战战兢兢……”
朱棣闭上眼睛,他只能闭上眼睛,他已经不敢去看郭德刚的丑态了。
魏国公之女,差点要下嫁的竟是……一个已经有了妻儿的粗汉。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中山王徐达若是在天有灵,只怕晚上都会找他朱棣,非将他朱棣掐死不可。
郭德刚继续道:“草民……草民实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草民早就想跑了,可汉王府那儿,防卫森严……汉王虽然一直叫俺先生、先生的,可草民……也不知道他弄什么名堂,只是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可能被汉王殿下杀死……”
朱棣突然道:“别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这大喝一声,郭德刚此时……已吓尿了裤子,一股腥臭异味传出。
朱高煦也已吓着了,他不由地道:“你不是郭德刚,你不是郭德刚?”
“我是郭德刚啊,我是……”郭德刚道。
可这个时候,朱高煦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当然……朱棣就算再蠢,似乎也好像明白了什么。
而恰恰在这时候,突然传出亦失哈的惊叫:“娘娘,娘娘……您这是……您这是……”
却见徐皇后实在无法承受这朱高煦的惊喜,终于一头歪了下去。
亦失哈和太子妃张氏,还有定国公府的命妇,忙是七手八脚地上前施救。
朱棣脸上虽忧心,可见这么多人上前,却没管那头。
他口里好像要喷出火来,跺脚道:“朕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张安世见状,已经开始拽着有点迷糊的朱瞻基,往殿中的角落里躲。
朱高煦连忙解释道:“父皇,你听儿臣说,你听儿臣说啊……事情……事情并非是父皇想的那样……儿臣其实也是为了为父皇分忧,想着父皇每日念叨着郭德刚……”
朱棣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朱高煦。
朱高煦拼命解释:“儿臣是病急乱投医,儿臣……”
猛地一下……
朱棣突然爆发出怒吼。
而后,提着拳头便朝朱高煦面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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