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早日推入正轨,直到满足自身所需。
直到一天一夜后,董仲舒不得不瞪大着通红的双眼退出。
张学舟也不断揉搓着自己的脑袋。
“捡个官职,挖到一颗大药,凑巧捞一些钱财,这只是运术带来的粗浅好处,‘白’所追寻的垂青之力一旦足够,他很可能会用类似天人感应的用法直接用于自身,从而获得超乎寻常的能力!”
作为职业已经定性的修士,修士的追求只可能是实力,不论修士做什么样的事,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修士自身修为实力服务,直到踏入极限的门槛。
张学舟和董仲舒相互投桃报李,畅所欲言涉及诸多。
而这也让张学舟不断参考对比,又不断印证着自己所知晓的那些不寻常的修士。
包括躺在丰西泽地下失败的‘白’,包括不曾追查到踪迹的黄道仙,包括成为大家族长的纳格斯等人。
道理向来是越钻研越辩别,就会越来越清晰呈现。
张学舟只觉隐约中已经猜向了诸多人的目的,他又不断寻思着自己的定位。
“我当下就有了一线挣扎的可能,若踏入唯我境又或精神强化再度推动,这便是分庭抗礼,而真我境的我大概率能压制对方,至于那种水准后借用天人感应角逐很可能必胜!”
任何张学舟所欲的追求,他都要保持自身的安全。
步步分析也让张学舟对自身有了准确的定位。
能以残身对抗帝君袭杀而不死,只有通达帝君的水准才能压制到域外天魔。
这是张学舟一直以来的修行目标,他也有不断的靠近。
但不论张学舟怎么修行,他都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或被击败,或他击败对方,又或压制域外天魔难于动弹,种种情况都是或主动或被动与域外天魔共存而生。
而董仲舒的圣人大一统让张学舟感受到了归一的可能性。
“既然‘白’‘黄道仙’‘域外天魔’等冒险进入一方世界,这些人必然没有经历超凡蜕变,他们可能有自己追寻的方式,而我当下也有了自己的方式!”
张学舟脑袋的思维有限,又来回穿梭需要适应不同的社会环境,这种情况下精神没分裂已经是性情坚韧。
在域外天魔的眼中,他或许活得就像一个工具人。
而等到域外天魔达成某种条件,从而解锁了他身体一切,张学舟那时的下场便难言。
在这种条件下,哪怕张学舟有大毅力也是负多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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