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尤其是裴景身后还有罗恩。
种种因素下,任安然才落到了看似并不算好的下场。
但在那一场交锋中,落到敌方手中还能存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
任安然毫无疑问有着较好的运气。
但张学舟难于保证远离赤色联盟国后的任安然是否一致,他保不了任安然,也只能寄托希望于帝君可以助力,毕竟任安然和帝君的关系确实不错。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张学舟的心中的希望同样越来越弱。
他极为机械重复回应着焦躁难忍的任一生。
“造化祸又如何?福又如何?为何造化还分福祸?”任一生追问道。
“祸便是祸,福即是福,造化在自身就是福,造化在他人身上就有可能是祸!”
“他人是谁?”
“安然的画中人!”
“他?”
任一生心中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他见过任安然的画作,那是一个凉亭,而凉亭中又有古装模样的帝王,又有各种难辨胡言乱语的话语,而张学舟则总是配合任安然叙说。
后知后觉回想起来,任一生觉得任安然眼中浮现的场景很可能是脑海中某种幻想。
如果世上没有两个世界重叠,甚至可以用肉眼直接看穿,他这个女儿很可能在数年前就已经得了很严重的精神病患。
“不可能,这不可能,安然精神强大,她修行端正明途,怎么可能走岔路导致精神病患,她只有遗忘的弊端,不可能有更坏的影响!”
是相信世上有两个世界还是相信任安然脑袋有病,任一生心中的答案慢慢倾向了后者。
他心中一时浮现过悲哀、恐惧、失落、无助等等情绪。
作为心理学方面的教授,任一生很清楚这种‘自身’‘他人’。
如果将任安然归结于精神病患,这就是正常状态和精神病患状态的区别。
如果是前者,他的女儿还能正常恢复,如果是后者,他此前的女儿很可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性情大变的病患者。
人还是一样的人,但整个人思想会完全不同了。
“爸,你……你头发怎么白了……爸你要看开点,男人有三苦,年少丧母,中年丧偶,晚年丧子,张学舟都没有丧偶的苦模样,你怎么就沮丧成这个样子?”
“三苦,丧母、丧偶、丧子!”
任无恙发现任一生异样情况比较早,沮丧的他抬起头,随后看到了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